老先生細長的眸子迸射出銳利的，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目光。他緊盯著趙德澤怒氣騰騰的臉，平靜地說：“趙尚書的兒子還真是讓人意外呀。”
花白的胡子顫動了一下，老先生臉上露出深不可測的笑。
他始終盯著趙德澤，這讓他心裏直發怵。趙德澤咬緊下唇，憤恨不已地瞪著老先生，怒道：“我爹的名號，豈是你這麼一個老頭兒想說就能說的？”
老先生的侍從先小心地瞟了一眼老先生，得到他的許可後才抬起頭，終於忍無可忍，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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