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幽冷的目光直直照在牧寵身上，牧寵忍不住地打了個寒顫。
皇帝雖說一直對牧寵側目有加，但是發生這種事情，是絕對不能容忍的。
“可有此事？”皇帝仍然愜意地撐著半邊臉，但是他的目光冷得驚人。
牧寵沒有表現出絲毫的害怕，她勾起唇角，直愣愣地盯著皇帝的眸子，“陛下，這件事情並不是我做的。”她刻意提高了幾個聲調。
沈嬤嬤黑著臉瞪著牧寵，咬牙切齒道：“到現在了你還狡辯！”
牧寵抬起小臉，似笑非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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