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拳就揍到許停雲的臉上。
沈棲竹嚇得驚呼出聲,趕忙跑到許停雲身邊心疼地檢查著他的傷勢:“江在年,你發什麼瘋?”
“你信不信隻要我一句話,你以後都別想在賽車圈混了。”
“現在馬上給停雲道歉!”
我失望地看著沈棲竹,從前的我從未想過我們會走到這一步。
她說的話我信,但是......
“如果我不道歉呢?”
“那我現在就讓俱樂部解除和你的合同。”
“我保證國內不會有任何一家俱樂部會收留你。”
“你這輩子都別想再參加比賽了。”
“你為了許停雲要封殺我?”
“是又怎樣?”
看著沈棲竹認真的樣子,我就知道她沒有說謊。
苦笑地退後了兩步“好!”
沈棲竹沒想到我寧願被封殺都不給許停雲道歉。
震驚了兩秒:“你說什麼?”
“我說解除合同吧!”
“江在年,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沈棲竹想也沒想地就讓助理遞給我一份解除合同:“我倒是要看看你嘴硬到什麼時候!”
“上麵要求違約金必須一周內付清。”
我看著合同上麵違約金一欄寫著的兩百萬字眼,停頓了幾秒。“如果你......”
沈棲竹還想說什麼,就見我毫不猶豫地在合同上簽上了大名。
她下意識地脫口而出:“你連自己母親的醫藥費都付不起,哪來的錢付違約金。”
是啊,就算這樣你還要逼我到絕境。
這就是我愛了兩年的人。
許停雲毫不避諱地摟住沈棲竹的腰:
“江哥要是跪下來給我磕三個響頭,我還是願意幫你出的。”
“畢竟江哥也算我半個師父,這點學費我還是付得起的。”
沒有理會許停雲的嘲諷,我自顧地往選手休息區走。
第三場比賽的準備音樂很快就響了起來,各家俱樂部的選手開始陸續入場。
許停雲雙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著我:“江哥,你是不是有點健忘啊!”
“剛剛棲竹已經將你踢出俱樂部名單了,你怎麼還厚著臉皮跟過來。”
“你已經沒有上場資格了。”
一旁負責檢查名單的工作人員也出言阻止:
“江先生不好意思,我們這裏沒有查到你的參賽資格。”
“還請您不要在這裏打攪別的選手準備。”
“麻煩再幫忙查一下好嗎?”
見我堅持,工作人員無奈地又翻了一遍係統名冊,依舊沒找到我的名字:
“江先生請你不要在這裏無理取鬧了好嗎?”
“我已經和你說了,我們已經核實過很多次了。”
“您原先的俱樂部已經將您的資格剔除了。”
“如果您沒有別的俱樂部推薦,還請您不要在這裏搗亂了。”
聽到工作人員義正言辭地拒絕,陪在許停雲身邊的沈棲竹冷冷地看著我:
“江在年你死了這條心吧,我已經和國內所有俱樂部都打過招呼了,沒有人會用你的。”
“你的職業生涯到此就結束了。”
手機叮咚響了一聲。
我無視了許停雲的話,依舊微笑地看著工作人員:“再幫忙看下吧!”
工作人員不耐煩地推開了我:“都和你說了多少遍了,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
說著還叫來了不少外場的保安:“我看你是想存心在賽場搗亂嗎!”
“都說了你沒有......”
工作人員的聲音突然停了下來。
不可置信地用力點了點ipad上的係統才僵硬地抬起頭:
“這是騙人的吧?這,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