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捏著文件的手直冒汗,這房子是我全部的積蓄。
我跟房產中介確認了好幾遍,他都說這是傅誠則的意思。
怒氣衝衝地趕回家,我想要質問傅誠則。
卻發現他正在家中給柳青青過生日,而柳青青身上還穿著我為婚禮準備的敬酒服。
他們簇擁在柳青青的身邊,祝她生日快樂。
而傅誠則坐在沙發裏,滿眼溫柔的看著羞紅了臉的女孩兒。
一瞬間我隻覺得如墜冰窖,明明是七月的天卻冷得我無法呼吸。
他轉過頭看見我,卻沒有任何的心虛,甚至不想跟我解釋。
隻是冷漠的問,“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我掃了一眼人群,將房產證拍在他的麵前,“我都不知道自己的房子什麼時候變成別人的了。”
聽到我的質問,傅誠則擰著眉,不悅道,“你有點眼色,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麼?”
“晚上我再給你解釋。”
我直接就被氣笑了。
我用全部積蓄買的房子忽然成了別人的,我竟然連質問的權力都沒有麼?
看著麵前坦然自若的人,我有些恍惚,這還是早上抱著親我說愛我的傅誠則麼?
瞬間委屈湧上心頭,淚珠止不住的落下。
看見我哭,傅誠則下意識的緊張來,軟下了語氣,“識月,是我態度不好,你別多想。”
“晚些時候我好好給你解釋好麼?你先別鬧了。”
說著溫柔地為我擦去臉上的淚水。
我推開了他的手,站起身毫不猶豫的離開。
看著我決然的背影,傅誠則愣了愣,還是沒有追出來。
我在樓下的長椅上,一直坐到淩晨。
直到傅誠則把他們所有人都送走,他才來找我。
傅誠則脫下自己的外套給我披上,隨後抱住了我瑟瑟發抖的身體。
“柳青青隻是我的師妹,家裏逼著她回老家結婚,我把房子過戶給她,隻是讓她回去能夠硬氣一下。”
“同樣都是女孩子,你能理解的吧?”
“放心,等她說服了家裏,房子還會還給我們的。”
見我不說話,他又捧起我的臉頰,真摯的盯著我的雙眼。
“識月,我知道那是你全部的積蓄,我怎麼會那這種事情開玩笑呢?”
“青青也不是壞人,我向你保證不會出事的好麼?”
傅誠則說的很真誠,可我還是接受不了。
畢竟這太離譜了。
他見我臉色還是很難看,又拉過來我的手,小心翼翼地給我戴上一枚鑽戒,而後低頭親了親。
“識月,相信我好麼?我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的。”
“這輩子我隻會愛你一個人,我會給你一個最盛大的婚禮,讓我做我最美的新娘。”
我靠在他的懷中,摩挲著手上的戒指,心中的擔憂減少了一些。
或許,真的隻是幫個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