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重的消毒水味刺得陸根花鼻腔發酸。
她站在醫院慘白的走廊上,對著緊閉的病房門,深吸了好幾口空氣,才鼓起勇氣抬手敲門。
門開了條縫,露出陸向東那張毫無血色的臉,比醫院的牆壁還要白上幾分。
他靠在床頭,一條手臂裹著厚厚的石膏和紗布,吊在胸前,另一隻手背上紮著針頭,藥水正無聲地滴落。
整個人像是被抽掉了骨頭,陷在雪白的被褥裏,隻有那雙眼睛,在看見陸根花的瞬間,倏地亮了一下,隨即又迅速黯淡下去
未解鎖章節
想要觀看更多精彩內容
下載 APP 解鎖更多精彩章節
掃碼或復製鏈接到手機瀏覽器進行下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