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顧述年沒有半分緊張或是擔憂。
他麵無表情地吐出幾個字，“那你去死。”
這時，沈錦書又突然捂住腦袋。
“述年，外麵風大，吹得我腦袋疼。”
顧述年表情瞬間變得溫柔，“那我們不耽誤了，趕緊領完證回家。”
說完，他和沈錦書頭也不回地向前走去。
雪越下越大，寒風呼嘯，溫南雪卻僵硬地佇立在雪地裏，一動也不動。
顧述年怎麼可能絲毫不在意她的生死？
直到天亮，溫南雪才好像回過神來，動了動僵硬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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