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發型可以偽裝,
眼神可以偽裝,
甚至連愛意都可以偽裝。
但他們忽略了一個很小的細節,
自從我和丈夫結婚後,
他無名指上的戒指從來沒有褪下來過,
剛才我故意握了我他的手腕,
發現他無名指上雖然也有戒指,
可露出來的地方,沒有戒痕。
正是這個戒痕,讓我確信自己昨天晚上的夢絕非偶然。
夢中我以為車禍回來的是丈夫蔣靖宇,
對年紀輕輕就守寡的弟妹十分內疚,
甚至在蔣靖宇和婆婆雙重pua下,
陷入無止境的自責中,
認為如果不是我五一非要出遊,
小叔子就不會突發車禍早早離世。
所以為了補償弟妹,我將父母給我的陪嫁無償贈與弟妹,
甚至還在婆婆的縱容下,看著她拿走我的金首飾,包包,各種貴重物品。
後來,我莫名其妙的懷上三胎,
三胎出生後,我連麵都沒見,
蔣靖宇就說孩子沒了。
我在這樣窒息又壓抑環境中,逐漸變得瘋癲,
隻有兩個兒子,時時刻刻守著我。
可最後,我兩個兒子,發現了蔣靖宇不是自己的親爸,
去家裏質問的時候,他們怕事情敗露,
竟然把我兩個兒子賣了...
得知兒子失蹤,我著急忙慌到處尋找,
最後在一個雨夜,發著高燒,死在垃圾桶旁...
這串記憶擁入腦海中,我以為自己是太擔心丈夫,
發了癔症,
但第六感又讓我的心臟砰砰亂跳,
索性在家中客廳,
偷偷在家裏裝了攝像頭...
果然看到蔣靖宇,哦不對,是丈夫的雙胞胎弟弟蔣靖晨,
在我和丈夫的婚房裏,摟著弟妹小意溫存:
“寶貝,我們不是說好的?等她生下孩子,我就和她坦白。”
“順便把她和我大哥的錢還有房子全都騙過來。”
“你這時候可不能吃飛醋。”
我看著攝像頭裏的兩個人,在我和丈夫的婚床上,
擺出各種令人作嘔的姿勢,
強忍住衝進去抽兩個人耳光的衝動,
死死攥著手掌心。
第二天,我嬌滴滴的拿著催債信息去照蔣靖晨。
“老公,貸款催到我手機上了,你是不是忘記還了?”
蔣靖晨昨晚徹夜瘋狂,此刻腦子跟漿糊一般,
嘟嘟囔囔:“什麼貸款?”
“就是我們幹公司的時候,貸的五十萬貸款,現在該還了。”
“你指紋識別一下。”
不過三秒鐘,蔣靖晨立刻彈跳起來,
他的長相可以懵逼,但是指紋不可以。
“你們,哦不對,我們還有貸款?”
他狐疑的看著我,似乎是想從我臉上瞧出點什麼。
可惜我十分鎮定,甚至有些吃驚:
“你忘記了,最忌公司運營困難,你貸款五十萬?”
“靖宇,你是不是車禍撞到腦袋了,要不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我上前去摸蔣靖晨的額頭,他偏了偏,
故作鎮定:“你別著急,這錢我下午再還。”
我點點頭,說自己要去接孩子,轉身離開。
這筆貸款,是我昨天晚上連夜找閨蜜做的假貸款,
既然想做我老公,就得付出點什麼不是嗎?
果然,我在監控中看到蔣靖宇氣急敗壞的給婆婆打電話,
這錢他必須得還,還要裝作知情的模樣,
否則,他怕我不信任他。
看到海外賬戶到款五十萬,我默默將錢取出來全都買了黃金。
當天晚上,婆婆就把我和蔣靖晨叫回老家,
老太太剛失一子,兩鬢風霜白了許多,
她不是不愛自己的大兒子,可既然大兒子沒了,
她自己也明白,下半生要依靠誰,
所以才會和小兒子一起,演這場荒唐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