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洗手間後麵抽煙,惆悵不已,內心的痛苦快要淹沒我。
不一會,我聽見林暉也走近了洗手間,隻是他立刻換了副麵孔。
像是在和誰說話:“就是這個女人,等下她出來了。”
“你立刻把她帶走,務必要把她辦了,辦不成不要拿錢!”
“還是你兄弟我厲害吧,這次給你找了個極品,拿去好好玩。”
對方貌似是個男人,透過門縫看去,身材肥胖高大,眼神輕佻。
我立刻意識到他們想幹嘛,林暉接近許晚煙的目的不純。
就會使這些下三濫的手段,我不屑的直接走了出去。
林暉明顯愣住了,但隨即就往後退,讓男人趕緊上。
“你愣著幹嘛,他肯定聽到了我們的談話,趕緊動手把他辦了!”
下一秒,男人把我按在洗手台上,一拳就把我的打蒙了。
我狠狠踩住他的腳摩擦,拿起台上的花盆,朝他後腦勺砸去。
瞬間鮮血直流,男人倒地,許晚煙害怕的大聲尖叫。
在外麵應酬和各路人周旋,跆拳道黑帶,就這點能耐能。
我揪住林暉的頭發,上去就是一巴掌,徹底把他扇懵。
突然,我被人一腳踹開,硬生生撞在洗手台上,額頭血流不止。
許晚煙趕來,抱起地上的阿暉:“你沒事吧?顧宸,你太過分了!”
“現在還敢打人?你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
我強忍著疼痛,顫抖著解釋:“不是我,是他!是他故意找人......”
話還未說完,又是一巴掌,重重落在我的臉上。
就像是落在這麼多年的感情上,痛苦,煎熬,不堪。
許晚煙朝我咆哮著:“道歉!我讓你給阿暉道歉!否則,今天我不會讓你走!”
“離婚協議我早就擬好了,我們明天就可以去民政局!”
我心痛如絞,不敢相信這是他說的話,我傷得很重,他卻讓我給她道歉。
我看到了林暉臉上陰險得意的笑,就像是勝利者的笑容。
我強撐著站起來,淚水滾流模糊視線,心痛到窒息。
掏出包裏隨身帶著的平安福,撕了。
“這個平安福,當年你跪了八千八百個台階,三天三夜,為我求來。”
“如今,我不要了,你和平安福都不要了,我們徹底再無關係。”
聽到報警二字,兩人都慌了,不想再和我糾纏。
她帶著林暉去醫院,把我一人丟在這裏,滿臉的血,我卻再也感受不到痛。
我倒在血泊裏,被救護車拖走,昏迷前決定徹底離開她。
打電話給頂尖實驗室負責人:
“我願意帶著所有數據技術入職,幫你們扳倒許氏研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