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溪鶴沒動,他又回頭看了薄景言一眼,他沒在看他,他也沒在看任何人,他的眼神冷到空靈。
他見過這種眼神,就在他父母被坍塌的大橋壓死,他站在血泊之中,第一次看見祁亨通的時候。
他看他的眼神,就和這一刻的薄景言一模一樣,冰冷、淡漠、高傲,帶著一種睥睨眾生的輕蔑。
這些年,祁亨通總這麼看他,哪怕他是他名義上的養子,但在他心裏,他就是一條祁家養得狗。
他要他往東,他絕不能往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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