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年頭未婚懷孕可是一件極其嚴重的事,所有人都被劉小夢石破天驚的一句話震在原地。
村長會一點中醫,趕忙上前替劉小夢把脈。
把完脈之後,他神色格外嚴肅:“劉小夢你老實說,你肚子裏的孩子究竟是誰的?”
劉小夢哭哭啼啼:“我一個清清白白的黃花大閨女,怎麼可能拿自己的清白名聲去冤枉人,這孩子就是林季州的!”
“當初他在玉米地裏強迫了我,為了不讓我把這件事說出來,就一直暗地裏追求我,說想和我處對象,還發誓以後一定會娶我。”
“結果聽到返城名單下來的消息,他立馬翻臉不認人,就怕我和肚子裏的孩子耽誤了他的前程。甚至眼睜睜看著我落水,如果不是王勇建好心救我,恐怕我就這樣一屍兩命死了。”
四周的抽氣聲一陣接著一陣,就連先前替我說話的女知青們也不可置信地看著我。
王勇建在一旁拚命拱火,他用萬分沉痛的語氣說:“林季州,我以為你隻是在悄悄和劉小夢處對象,沒想到你竟會幹出這麼豬狗不如的事。”
“難怪你怎麼也不肯救劉小夢,還要把我踹下水,甚至教我給她做人工呼吸。原來都是為了把自己摘出去,甚至讓我替你背鍋頂罪。”
“你這種人渣才是敗壞了我們所有知青的名聲!”
劉家人火冒三丈,衝上來就想打我。
還是村長深知我的為人,努力攔下他們。
“林季州你說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劉小夢肚子裏的孩子難道真的是你的?”
我堅決搖頭:“明明和劉小夢處對象的是王勇建,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一定要栽贓陷害我。”
“難道是因為王勇建知道自己不在這次的返城名單上,所以故意弄臭我的名聲,好頂替我的名額嗎?”
王勇建的眼神頓時心虛地閃爍起來,他沒有想到我竟然如此敏銳地察覺了真相。
當然他絕對不可能承認,反而像是被冤枉了一樣,惱羞成怒地說:“你的褲子口袋裏還塞著寫給劉小夢的情詩,有本事就把它拿出來給大家看看。”
我下意識按住了自己的褲子口袋。
裏麵確實塞著一封情詩,並且還是寫給劉小夢的情詩。
最重要的是,這封情詩還是我親筆寫下的。
就在今天早上,王勇建借口自己手腕受傷,拜托我替他寫了一封送給劉小夢的情詩。
而且還苦苦哀求由我轉交給劉小夢。
我受不了他的死纏爛打,點頭同意,親手寫下情詩後塞進了自己的口袋裏,準備找機會轉交給劉小夢。
前世我被王勇建和劉小夢聯手陷害後,又氣又急,隻能憤怒地反駁。
但王勇建卻從我的口袋裏塞出了情詩這一鐵證。
這個證據一出,我徹底被釘在了強健犯的恥辱柱上。
劉家人憤怒地將我打個半死,收刮走了我所有的財物作為給劉小夢的補償。
返城的事更是徹底泡湯,名單上的名字變成了王勇建。
我則成了人人喊打的人渣,被全村人唾棄、排擠。
“你不會是心虛了嗎?”
王勇建得意洋洋地說,一把就搶過了我口袋裏的紙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