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贅別府當駙馬後,我舔了七年的公主後悔了
人人都說我命好,能入住公主府當駙馬。
趙淺然癡迷於我那雙日夜抄寫佛經的手,卻總在緊要關頭將我推開離去。
直到我看見她去城外上香時,悄悄溜入竹馬的廂房。
她坐在殘疾竹馬的腿上肆意搖擺身軀,臉頰潮紅。
“景白,我苦練這麼久姿勢,就是為了讓你享這歡愉一刻。”
當天,我便進宮麵聖請求退婚。
“我與三公主從未有過夫妻之實,還望聖上收回成命。”
皇上大怒,“放肆,我皇家的女兒難道還配不上你不成?”
趙淺然聞言冷笑不止,知我有潔癖還提議將四公主許配給我。
臨走之際她不忘在我附耳嘲諷道,
“我四妹送去匈奴為質十年,早就被糟踐成破鞋,我看你如何下得去手。”
可我卻淡然接旨, 轉身入贅四公主府。
.......
接下聖旨那一刻,在場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帶上了些憐憫。
好友蕭瑜辰搭上我的肩膀,“這可怎麼辦啊,那四公主早就被人玩爛了,聽說她回來後性情大變,暴虐無常,經常虐待男寵,你進四公主府豈不是去送命。”
我平靜地將聖旨收入懷中,“聖旨已下,我隻能遵旨。而且,現在娶誰於我而言都無區別。”
接著謝絕了跟蕭瑜辰到府上商量計策的邀請,快馬加鞭回到了家裏。
剛踏入府門,我便察覺到周圍的異常。
意料之中,一走進正廳就看到父親對上首的女子恭恭敬敬的上茶。
“姑娘登門拜訪,是不是四公主有何指示?”
女子正是四公主的最器重的女幕僚。
她點了點頭,“四公主說,如果沈二公子能不吵不鬧的入贅公主府,日後與趙淺然撇清關係,她願意答應公子一個要求。”
父親的眼睛一下就亮了,喉結上下滾動,正欲說話。
我立刻趕在他之前,大聲搶答:“我聽聞四公主手上有一味神藥,可以令患有腿疾的人痊愈,我就要那神藥。”
女幕僚垂眸凝思片刻,隨後頷首應下。
“七日後,我會把自己洗幹淨,送上四公主府。”
事情敲定後,父親溝壑縱橫的臉上浮起不滿神色。
“要那藥材做什麼,你就不能為沈家求個榮華富貴?”
“這味神藥可以人癱瘓的堂兄健步如飛,待堂兄飛回京城,你想要什麼榮華富貴沒有。”
聽見想要的回答,父親這才滿意點頭。
張口又問出了心中的疑惑:“你喜歡三公主這麼多年,怎麼突然要退婚,現在還要入贅四公主府,你究竟怎麼想的?”
我沉默了許久,最後隻是搖搖頭。
兩年前堂兄沈景白因腿疾到了城外療養,趙淺然追著出城。
那一夜不知道他們聊了什麼,隻知道從那以後,沈景白長居城外寺廟,不問世事。
趙淺然回到京城第一件事,就是指名讓我入贅公主府當駙馬。
我愛了趙淺然七年,一直默默守護著她。
她喜歡佛經,我便耐著性子日日抄寫經書,就為了她能看我一眼。
但趙淺然的目光永遠都在沈景白的身上,她眼裏心裏隻有沈景白一人。
而我像一隻陰溝裏的老鼠暗中窺探著她與沈景白的甜蜜。
終於等到了他們感情破裂,我欣喜地住進公主府。
以為心心念念的人終於把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我可以肆無忌憚去表達對她的愛意。
趙淺然癡迷於我那雙日夜抄寫佛經的手,我便勾著她廝磨親吻,幫她擺出羞人的姿勢,她卻總在緊要關頭將我推開離去。
直至前日,我偷偷跟著她出城上香。
目睹她潛入沈景白的廂房,一改平日的清冷,臉頰潮紅,肆意搖擺身軀。
“景白,我讓你堂弟入住公主府,隻是因為他抄佛經的時候有你的影子,能聊以慰藉。我愛的人自始至終都是你。”
我在屋外愣了許久,直至雪花鋪滿我的身體,熾熱的心變得冰冷。
原來我從未走入她的心中,七年愛慕都隻是癡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