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淺然趾高氣昂,斜睨著我,“你別給臉不要臉,多少人想當我麵首都當不上呢。”
我正想說自己就要進四公主府了。
下一秒,沈景白就闖了進來,他露出一個無辜的笑容。
“我不是打擾你們了?”
趙淺然被氣得不輕,最後丟下一句,“不願臣服我,那我就等著看你被羞辱的好戲。”
廂房就剩下了沈景白,我不願跟他多說什麼。
沈景白看著我的慘狀,一味嘲諷道:“五年過去了,你仍是我的一個替身,現在我一回來公主不還是回到了我的身邊,你就是個跳梁小醜。”
我不想理睬,可沈景白就沒打算放過我。
下一刻他就重心不穩地癱倒地上。
我嚇了一跳,“你幹嘛,我可沒碰你。”
他的痛呼聲很快就把趙淺然喊了回來,她一臉心疼的抱住沈景白。
大夫趕緊跑來,他摸了摸沈景白的腿。
然後說出一句令我震驚不已的話。
“沈公子的腿傷有問題啊,他吃下的不像治腿疾的神藥,更像是一味毒藥,幸好發現及時,隻要必出毒素就還有痊愈的可能,否則就要終身癱瘓。”
下一秒,狠厲的巴掌落在我的臉上。
趙淺然怒不可及,“你竟敢用所謂的神藥欺騙景白,還給他下毒?”
我還沒來得及辯解,趙淺然便命令侍衛將我拖出去。
“既然他這般狠毒,那就給他的腳打上五十大板,我要廢了他的腿。”
我痛苦的閉上雙眼。
冰冷的板子連翻落下,我痛得撕心裂肺。
這麼拙劣的騙局,她竟然全信了沈景白的話。
我在屋外嘶喊,被打板子的地方早已血肉模糊。
五十板子打完時,我的腳已經痛得失去了知覺,褲襪混著鮮血粘在血肉模糊的傷口上。
我被扔在雪中,無人理睬,巨雪幾乎將我覆蓋。
第一次我感受何為心死,現下或許離身死也不遠了。
正當絕望時,幾個人提著明亮的燈籠出現。
女幕僚走到我身旁,“四公主說她耐心不好,等不了你七日,現在就要你入府。”
我自嘲一笑,“如果四公主不嫌棄我這番狼狽的模樣,我也無妨。”
話才說完,身體已經被兩個大漢抬了起來。
“馬車已經在外麵了,沈二公子我們走吧。”
我被抬上了馬車,快速駛向四公主府,甚至超過了趙淺然他們。
掀起簾子看了一眼,正好看到他們在馬車內的親密。
我麻木的閉上雙眼。
趙淺然,希望我們以後再無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