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媚噗嗤一笑。
“這更證明我的魅力強,你還說什麼沒有用的”
陳承易露出了一幅如莫測高深的笑容。
“你猜?”
朱媚撲哧一笑。
“你這種故作聰明的樣子,確實沒有什麼可討喜的地方,不過,我還是覺得你挺有意思的,因為你能成功吸引我的注意力。”
陳承易話鋒一轉,另找了一個話題。
“何家旺長得更像你哦,完全不像何鴻圖那國字臉!雖然你是他的大姨,但你不考慮,她是朱娟和別人生的嗎?”
朱媚終於有些慌了,臉色巨變。
“你想說什麼?”
陳承易找出了自己調查來的一張照片,照片有些發黃,但仍然是彩色的。
上麵有一個流裏流氣的阿飛式少年,染著黃頭發,叼著煙卷,一副痞子相。
“你說他和何家旺簡直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兩個人究竟什麼關係?”
朱媚這才真的有些慌神,急忙拉住陳承易的手想要搶那張照片。
“你是從哪裏弄到的?快給我!”
這麼一鬧,欲蓋彌彰,反而更加驗證了陳承易的猜測。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男人就是你初戀的男友,朱娟該不會是懷了他的孩子,然後再設計勾引老何,讓老實人當接盤俠吧!”
撲通一聲!
朱媚直接跪倒在陳承易的腳下。
“我求求你嘴下留德,千萬不要告訴老何,要不然我和何家旺都會沒命的!”
陳承易非常輕巧的挑起了她的下巴,感覺到臉上冰涼,臉色也不是正常的白,而且身體在不斷的發抖。
“我十歲那年,你把我和我媽媽趕出家門,怎麼沒有考慮我們是不是會沒命?”
朱媚嚇得趕緊磕頭:“我隻求你不要說出去,哪怕你讓我勸老何再回到家裏,我都答應你,另外我也會給陳萍很好的醫療條件!”
陳承易搖了搖頭:“如果我真的要說呢?”
朱媚的臉上有一絲恐懼。
“那樣你可就害死兩個無辜的人了!”
陳承易噗嗤一笑。
“你也會是無辜的人嗎?”
朱媚臉色變得有些哀傷:“這個黃毛名叫黃德勝,是我初戀的男友,我原本想和他共度一生的,是何鴻圖看上了我的美貌,就指使人把他扔進了江底,逼我嫁給了他!”
看到她的表情不像是說謊,陳承易暗中看她。
怪不得,那個男人做出了拋妻棄子的事,原來在很久以前就很渣了。
“被逼嫁給何鴻圖的時候,我並不知道身懷有孕後來她聽說我懷孕了,更是非常高興,不僅趕走了你的媽媽,還把我捧到了這麼尊貴的位置!”
對於這兩個人之間的相互報複,陳承易實在無語了。
“你故意做出非常順從討好的姿態,就是為了把何家的財產給你兒子!”
朱媚點了點頭:“難道這不是應該的嗎?”
陳承易又搖了搖頭。
“既然你想啊,騙取老何的財產,那麼為什麼又故意出軌,你應該知道被老何知道以後下場是什麼!”
朱媚咬牙切齒。
“早在德勝死的時候,我的心也就死了,牽掛的就是這個骨肉,如果事情敗露,大不了我們母子一起下地獄,如果成了,就能把那人渣送進地獄!”
陳承易陰沉著臉:“也許那個人渣對不起你,但是我母親和我從來沒有對不起你過,你為什麼連我們一起害,命苦不是你害人的理由!”
朱媚噗嗤一笑。
“帥哥,我什麼時候害過你?你這樣說,就有點冤枉我了,我可不答應。”
此時,陳承易又忍不住作嘔。
朱媚非常受傷:“在你的心裏,我真的就那麼不堪嗎?”
這個問題不需要答案!
朱媚苦笑了一聲,站了起來,玩味似的看著陳承易。
“我本來就想當何家的主母,可惜何鴻圖根本就看不上我,所以,我才找一個比他更年輕的!”
看到這個五官扭曲的惡毒女人,陳承易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你命苦,你是被害者,那你找害你的人去呀,糾纏我算什麼事?
朱媚卻不管他怎麼想。
“看在你的份上,我可以答應你,不再害你們母子,但是你也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雖然他並不怕這個女人的任何手段,但是陳萍不行!
自己外出工作總有照顧不到的地方,萬一他對陳萍下毒手,自己防不勝防!
更可怕的是陳萍對何鴻圖還有殘存的愛意,從來不設防,這樣更增加了她的成功率。
陳承易不得不投鼠忌器。
“你說吧,什麼條件?”
朱媚站起身,走到陳承易麵前說。
"承易,其實我們沒必要鬧得這麼僵。"
"你手裏有我的把柄,我手裏也有你的軟肋,不如我們做個交易?"
陳承易後退一步,拉開與她的距離。
"什麼交易?"
朱媚輕笑一聲,轉身走向酒櫃,倒了兩杯威士忌。
她將其中一杯遞給陳承易,見他沒接,也不在意,自顧自地啜飲了一口。
"做我的情人,定期來陪我,我可以給你想要的一切,你不是一直想開自己的投資公司嗎?何家可以成為你的第一個大客戶。"
陳承易簡直無語。
"你瘋了嗎?"
"我很清醒。"
朱媚逼近陳承易。
"你想想,何鴻圖那個老東西能給你的,我都能給,而且更多。隻要你答應,明天我就轉二十萬到你賬戶,清江灣那套房子也歸你。"
陳承易冷笑一聲。
"朱媚,你把我當什麼了?"
"別裝清高了,陳承易,我知道你現在處境艱難,你母親的治療費,我可以解決你所有問題。"
這樣的話,陳承易根本就不想往下接,甚至覺得很惡心,
"我寧願去街上要飯,也不會碰你一根手指頭,你這樣的人,我看著都覺得難受!"
"陳承易,別給臉不要臉!你以為就憑那張照片就能威脅到我?我能在何家站穩腳跟這麼多年,你以為我是吃素的?"
"那就試試,看看何鴻圖知道真相後,是先弄死你還是先弄死那個野種外甥!"
他直接大步流星的離去,沒有理會後麵那個女人怎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