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嬌嬌表情一震。
不可置信地叫道:“寒哥哥,你叫我下車?”
莫寒洲雙眸幽深,不容抗拒地口吻:“需要我再重複一遍?”
許嬌嬌頓時倍感委屈。
她以為莫寒洲要趕人下車,那個人是葉胭脂才對。
她跟他從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他還從未這般對過她?
可她骨子裏又是害怕莫寒洲的。
不敢違逆他的意思,隻憤恨地瞪了葉胭脂一眼。
這才不情不願地下了車。
“砰”地一聲,車門被帶上。
“開車!”莫寒洲又命令前麵的司機。
車廂內的氣氛詭異的沉默。
盡管莫寒洲親自將許嬌嬌趕下車,可葉胭脂心口的氣悶卻沒有絲毫的緩解。
她表情冷淡。
眯眼盯著後視鏡裏,被一個人拋在路邊的許嬌嬌。
許嬌嬌正在那裏打電話。
是在叫車,還是在跟莫家那邊告莫寒洲的狀,她不想理會。
隻是直覺莫寒洲應該不可能就這樣撇下許嬌嬌不管。
突然把許嬌嬌趕下車,是做給她看的吧?
他的目標還是她的肚子?
他想盡快哄她跟他生個孩子。
趕在他弟弟莫宇洲有孩子之前。
說白了還是為了那百分之十的莫氏股份。
許嬌嬌嘴角溢出一抹冷笑。
隻覺得自己格外悲哀。
“還不滿意?”
莫寒洲下頜微抬,透過後視鏡看她。
目光深邃犀利,暗含著她看不懂的風暴。
“你其實真正想趕下車的人是我吧?”
葉胭脂冷笑一聲,毫不客氣地揭穿他。
“何必在我麵前演戲呢?”
莫寒洲皺眉。
用警告地語氣喚了她一聲:“葉胭脂!”
葉胭脂不以為然地提醒:“你現在叫司機調頭去載她還來得及!”
下一秒,莫寒洲一把扣住她的腰身。
將她整個人大力地扯過來,抱到腿上。
葉胭脂奮力地掙紮:“放開我!”
莫寒洲盯著她的眼神瞬間冷了幾分。
手下加重了力道。
“還是一句軟話不會說,盡知道惹我生氣!”
葉胭脂諷刺地笑:“沒關係啊,有的是女人比我會討你歡心......唔......”
她的話沒有說完,已經被莫寒洲低頭堵住了紅唇。
葉胭脂驀然瞪大雙眼。
莫寒洲竟然吻她?
她不是他心愛的女人。
他這次也沒喝醉酒。
他瘋了嗎?
很快她就發現,這根本就不能算是一個吻。
準確的說,是啃咬。
莫寒洲不僅蹂躪她的紅唇,還粗暴地咬破了她的唇。
於是他們的口腔裏彌漫著一絲血腥味。
可即便這樣,莫寒洲還是沒有放開她。
他仿佛已經咬她上癮了。
葉胭脂吃痛地皺眉。
拚命地推打他。
抗拒莫寒洲這個懲罰地吻。
兩人在糾纏間,莫寒洲居然將她壓在了豪車的後座上。
勞斯萊斯豪車後座格外的寬敞,完全能容納他們兩人在上麵撕扯。
莫寒洲去扯她的旗袍。
領口的盤扣因他的動作,崩開幾粒。
她用力揪住他的黑發,恨不得拽下來幾根。
氣氛霎時變得更加沉悶焦灼。
莫寒洲鬆開她的紅唇,用力按住她的雙手。
居高臨下地冷睨著她:“吃醋了?”
葉胭脂本能地抬頭。
鼻尖撞上了他的下巴。
她直視他幽深如寒潭的雙眸:“我隻是討厭許嬌嬌而已。”
莫寒洲沉默了一會。
俊臉變得高深莫測起來,嗓音清清淡淡的:“你是我的妻子,擁有吃醋跟生氣的權利。”
他說到這裏,頓了一下,眼神透著一股殺人於無形的危險。
“同樣的,我身為你的丈夫,是不是也擁有這樣的權利?”(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