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默找來老家時,我正在收拾前往瑞士的行李。
他瘦了許多,西裝皺巴巴地掛在身上,眼底的烏青觸目驚心。
“瑤瑤。”他聲音沙啞,手中攥著一本破舊的日記,“這是你當年寫給我的日記,對不起我...我直到現在才發現它。”
那是五年前顧默病危時,我每天在他床邊寫下的碎語。
紙頁上淚痕斑駁,字跡歪斜卻執拗。
“顧默,今天醫生說你有希望了,我跪在佛前磕了九十九個頭。”
“山裏的藥草真難找,但我采到了,你一定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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