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我和顧宴時的婚房,一打開門就與四目相對。
他能在家不去陪安然,我一點也不意外。
就像上一世那樣,他可以做到夜不出去,像個好丈夫留在家陪我。
卻沒有和我說過話,而是用冷暴力擊垮我的理智,讓我變成瘋子那樣,無理取鬧。
隻是現在,我收回視線沒有再看他,而是直接從他的身旁走進去。
顧宴時有點微愕,他盯著我的後背看了許久。
“你就繼續裝冷靜,我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
說完,他朝另一邊的房間走進去然後“嘭!”的一聲,重重地把門關上。
此時的我,沒有多餘的心情去憂慮。
而是拿出行禮箱,把屬於自己的每一樣東西全部裝進去。東西有點多,我轉不完。
仔細一看,原來都是我為顧宴時準備的小禮物。
許是天意不讓我帶走,那就燒了吧!
拖到後花園,挖了一個抗,撒些火水點燃打火機,用火苗吞噬我們所有的事關相連的一切。
我站在火堆旁,抬頭看向顧宴時所在的房間。
隱約能聽到他此刻在唱歌,歌聲溫柔到像哄孩子那樣。
他對著視頻在哄安然睡覺。眼看火苗熄滅了,那自己留在這裏好像沒有什麼意義。
回到房間拿起行李箱走出去,最後看了一眼婚房,把門輕輕關上。
從此以後,我都不會再回來。
剛走出門口,迎麵而來一輛麵包車,幾個黑衣人下車衝向我。
我心臟一緊,急忙扔下行李往回走。
可還是跑不過黑衣人,他們把我抓住帶進車裏。
“沒有抓錯吧!”
“沒有。”
“你們是什麼人?是不是認錯人了?”
“嗬,顧宴時的未婚妻,誰會認錯。”
原來他們是顧宴時的仇人,抓我隻是為了威脅顧宴時。
“那你們就抓錯人了,我雖是顧宴時的未婚妻,可是他不愛我,更不會願意為了我而冒險。”
可他們不信,把我抓到城外的破墟裏。
我本能的身體在發抖,麵對十幾個凶神惡煞的邦徒,誰不害怕?
沒多久,領頭人給顧宴時打去通話視頻。
接通後,隻見安然坐在顧宴時的腿上,靠進他的懷裏,閉眼入睡。
我被狼狽地邦在椅子上,如驚弓之鳥地緊縮著身子。
與視頻裏的顧宴時對上眼後,他剛剛的柔情似水一下子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顧宴時,你的未婚妻落在我手裏,我隻給你兩個選擇,一是給我的準備十億現金,二是我撕票,你選一個。”
顧宴時眯起眼睛危險地盯著屏幕,我趕緊嚇破了膽求他。
“顧宴時,可不可以為了我一次,救救我?”
他沒有說話,而是麵無表情地看向我身後的領頭。
“嗬,隨便在路上抓一隻野雞就說是我的未婚妻,我若是受到你的威脅我就不是顧宴時,你撕票吧!”
“不要!”我心驚膽戰地苦苦哀求,可他卻無情地掛上視頻。
接下來,領頭人無氣可處,便用力地打我十幾個巴掌。
我被打到臉腫出血,他們還是不解恨。其中一個色心四起盯著我,笑著解開我的束縛。
“既然沒收到錢,那就陪哥幾個玩玩。”
前若所未有的恐懼卷席而來,我像瘋了一樣衝出去。
他們緊跟著我身後壞笑著追上來。
我無路可走,被圍在中間,絕望地看著那群人。
我誓死抵抗,被挨了一刀,受到十幾拳,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時,同樣如同墜落地獄。
就在他們準備動手時,一聲槍聲起,終指了他們的動作。
警察一衝而來,將綁匪團團圍住。
昏倒前,我看別勞斯萊斯幻影裏,顧宴時抱著安然有說有笑。
在看向我時,一臉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