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業帝國掌權人3個月玩壞了99個女人之後,看上了老公的白月光。
老公卻將瑟瑟發抖的白月光藏進了房間,轉頭騙我說那人點名要我。
「聽說那位掌權人玩的很花,夫人要是去了,恐怕是凶多吉少......」
管家為我求情,老公一臉冷漠。
「她必須要去的,我寧願用她的命換實落的命。大不了我為他保留江太太的位置,等她回來,她還是我江懷安的妻子。我和實落的孩子也會喊她做幹媽,以後我們還是一家人。」
我沒有抵抗,任憑他將我送上那輛送命的豪車。
上一世,我聽見老公和溫實落的談話,誓死不願頂替,他沒有辦法隻能作罷。
可後來他的白月光回來後,割腕自殺。
江懷安沒有說什麼,直到我生產那天,他將我們的孩子活生生大卸八塊。
我才知道,原來他一直都恨透了我。
重生歸來,我決定成全他和白月光。
1
「你們都聽說了嗎?陸家掌權人本來看上的是江總的秘書,讓江總三天之內必須送過去,到時候如果看不到人就會讓江家破產。但溫秘書是江總的白月光,所以讓夫人當替死鬼。」
「陸總四十出頭,正值年輕力壯,那可是出了名的變態,隻要進了陸家別墅,可能隨時都會一命嗚呼......這跟送人去斷頭台有什麼區別?」
「哎,就是說呀。由此看來,江總從來都沒有在乎過夫人,果然白月光才是心口永不結痂的傷。」
我房間的門虛掩著,隔壁廚房裏保姆談話的聲音隱隱約約傳進我的耳朵裏。
正在給我整理行李的劉嬸歎了口氣。
「夫人,要不你再求求江總?畢竟你們結婚七年,他對你還是有點情分的。」
我無奈地遙遙頭。
「他不會同意的。」
整個海城的人都知道,陸家掌權人心狠手辣,隻手遮天。
江懷安既想保護他的心上人,又想保住公司不會破產,萬全之策便是交出我。
因為我神似他的白月光。
短時間內,他根本就找不到比我還像他的心上人的第二人。
上一世陸家掌權人的傳話到他的耳朵裏,他趕緊將瑟瑟發抖的溫實落帶回江家私藏起來。
轉而對我說,那人點名要我。
他一邊在我麵前深情款款,將我摟進懷中說不管用什麼辦法都會阻止我被送進陸家。
一邊又安撫溫實落,他一定會想辦法讓我當替罪羊,哪怕是去死。
我當眾戳穿他們的陰謀,誓死不願意去,江懷安拿我沒辦法,這才放棄用替身這個念頭。
把溫實落送走的當天,江懷安承諾,隻要她能平安回來,他就會跟我離婚,然後和她結婚。
可溫實落回來的第二天,就割腕自殺了。
江懷安沒有聲張,將溫實落的屍體埋在了後山上。
再也沒有跟我提過離婚的事。
我以為他始終還是愛我的,直到我生產那天,他親手用水果刀將我們的孩子分屍切塊。
看著小小的嬰兒變成了一攤血泥。
我這才如夢初醒,原來他一直隱忍到現在,不過就是想為白月光報仇。
所以,陸家的助理找上門要人時,江懷安毫不猶豫地讓我去當替死鬼,看來,江懷安也重生了。
這一次,他拚盡全力也要保護溫實落。
「夫人,江總回來了,讓你過去一趟。」
我淡定地點點頭。
「我知道了,這就過去。」
看到他們膩歪在客廳的沙發上,果然我猜的沒錯。
江懷安毫不避諱的鬆開她的手,平靜地抿了一口咖啡。
「顧遙,陸總讓你兩天內過去,你現在就可以去收拾了。」
他和上一世一樣,騙我說那人點名要我去,卻隻字不提我不過是他白月光的替身。
我直視他的眼睛,冷笑兩聲。
「真的指定要我?」
江懷安突然心虛地避開了我的眼睛,他不耐煩地揉了揉眉心。
「都說了是你,難道你懷疑我?陸家掌權人看上你,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你應該知足。」
我諷刺地笑笑。
「真的嗎?這福氣給溫實落要不要?」
2
一句話便激怒了江懷安。
「陸總要的是你,你扯實落身上做什麼?她是無辜的,趕緊跟她道歉!」
我沒有照他說的做,隻見他身後的溫實落突然委屈地跪在地上。
「江總,你不要為了我跟夫人置氣。我就是一個身份低下的孤兒,可有可無的小秘書,夫人看不起我,也是情有可原。」
「如果我去可以解決公司的危機,那我願意為江總肝腦塗地,哪怕是去死我也願意。」
她的膝蓋還沒著地,就被江懷安心疼得扶了起來。
「阿落,不要跪她,你在我心裏永遠是獨一無二的。」
他柔情似水地看著她,眼神簡直可以拉絲。
「我知道你願意為了我付出一切,但現在不是你逞強的時候。再說他要的是顧遙,我不希望你去冒險。」
說完,江懷安轉身死死盯著我。
「這件事就這麼定了,你不想去也沒用。惹上陸總這樣的大佬,反抗的後果隻能吃不完兜著走。」
「如果你怕我因為這件事不要你,那你大可以放心,我不是那種人,你江太太的位置誰也搶不走。」
我懶得回答,從包裏拿出一份文件。
江懷安以為我又要作妖,趕緊護住溫實落。
「你又要鬧哪出?」
我冷笑。
「當然是給你的白月光騰位置呀,江懷安,我們離婚吧。」
說著便將離婚協議書丟在他麵前,他看也沒看。
「顧遙,你又在作什麼?我都說了,江太太的位置永遠是你的。」
「我知道你不想去,但是為了公司你必須得去,你也不想眼睜睜看著我的公司因為你的任性破產吧。」
多麼可笑。
明明我才是受害者,還硬要被架在道德的至高點上烤,這就是我朝夕相處七年的老公。
說的好像我希望他的公司破產一樣。
他還以為我是從前的顧遙。
其實這一世,我早已經想好如何對付陸家的人。
見我不說話,江懷安臉色越發難看。
「顧遙,跟你說實話吧,實落已經懷了我的孩子。」
「如果你替公司解決了這次危機,我就允許你當孩子的媽媽。」
「不需要!」
我吼了一聲,敲了敲桌上的文件統提醒他。
「我沒有興趣幫別人養孩子,更不喜歡給阿貓阿狗當媽。」
3
「顧遙!」
不管身後的人如何發瘋,我頭也不回地上樓。
我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江懷安買的我一樣不要,旁邊的劉嬸又抹了抹眼淚。
「夫人,真的不打算再求求江總了嗎?」
「我真是想不通,當初江總父母雙雙出車禍身亡,江家公司瀕臨破產。是你一直陪在江總的身邊,讓他東山再起。是你放棄自己的事業,和江總一起把公司做大做強,你對他這麼多年的真心付出,難道還比不上一個被男人甩了才回來的白月光嗎?」
「江總曾經說過這一生隻想跟你白頭偕老,怎麼突然就被狐狸精迷住了。」
我無奈地吐了口濁氣。
「以後別再喊我夫人了,出了這個門,我就再也不會回來了。」
劉嬸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可是,你去了陸家,可能就再也出不來了......」
我突然愣住。
就連劉嬸也覺得我這次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我剛想安慰她,就被潑了一臉冷水。
「呀,不好意思啊,我剛剛腳滑了一下......」
是溫實落。
她看著自己手裏的空水杯,一邊解釋,嘴角漏出得意的微笑。
她突然打量著我的行李箱。
「顧姐姐,其實也不需要準備那麼多吧,可能都用不上。再說,你也不是第一個去陸家的女人,他那裏應該有很多女人的存貨吧......」
劉嬸恨得牙齒癢癢。
「真是欺人太甚。」
我拍了拍劉嬸的肩膀,安撫她。
溫實落以為我不敢跟她叫囂,眼裏的得意和挑釁更加明顯。
她的目光突然由上向下打量著我。
「聽說陸家掌權人玩的很花,去那的人因為承受不了自殺的人比比皆是,也不知道顧姐姐這身板挺熬得住幾個回合......」
「嘖嘖,就怕顧姐姐回來以後麵目全非,再得了一身臟病,阿懷看都懶得多看一眼吧。」
我甩了甩頭上的水,趕溫實落離開我的房間。
「是死是活,都跟你沒關係,管好你自己就行。」
見她不動,我正打算轟她出去,她卻突然拉住我的胳膊。
「顧姐姐,你說我要是從這裏摔下去,阿懷會怎麼做?」
她笑的一臉邪惡,突然鬆開我的手。
「啊,救命啊......」
這時剛好江懷安經過,一把將她接住。
「實落,你還好嗎?」
溫實落委屈地趴在江懷安的懷裏。
「我沒有那麼嬌貴的......江總,你不要怪顧姐姐,她隻不過是嫉妒我有了你的孩子,一時接受不了罷了。」
她的話讓江懷安的眼神漸漸變得猩紅。
江懷安衝上來對著我的臉就是啪啪幾巴掌。
「顧遙,我沒想到你是這種人,連一個孩子都不放過。」
「你這般對她,虧她還一直在為你求情,你就是個陰狠毒辣的女人。」
「活該被別人玩弄,你最好死在男人的床上,永遠都不要回來。」
江懷安說出的話,一句比一句惡毒,然後命人直接將我拖進地下室的小黑屋。
「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能進去。」
劉嬸跪下來一邊哭一邊給我求情。
「江總,你不能這麼狠心對夫人呀,難道你忘了嗎?她有幽閉恐懼症,她最怕黑了。」
江懷安一副不在意的樣子。
懷裏的溫實落看到這場景,幸災樂禍地質問她。
「劉嬸,你可是江總請來的,怎麼老是胳膊肘往外拐呢?」
「她到底給了你多少好處?才讓你這麼對她死心塌地,還一直把她當成親女兒一樣對待。」
劉嬸再也控製不了自己。
衝上去就去抓溫實落的臉,卻被江懷安一把推倒在地上。
劉嬸見事已至此,她怕我會出事,一整夜都在小黑屋門外守著。
第二天一早,陸總的助理上門接我。
江懷安這才打來了門。
門外微弱的光,照在了我蜷縮在牆角的身影。
此時的我又渴又餓,虛弱地如同一張白紙,一戳就破。
帶著僅有的一點微弱的氣息。
江懷安的目光落在我的臉上,瞳孔微微顫了一下。
「顧遙!」
4
他趕緊上前,想用手觸碰我的臉突然又停住,感覺我太脆弱得好像一碰就要碎了。
「怎麼會這樣?我......隻不過就是想小小的懲罰你一下。」
他突然好像想起了什麼,他記得劉嬸說過我有幽閉恐懼症。
三年前他曾和對手公司搶奪一塊地皮,為了讓他退出競標,對手公司將我綁架,在小黑屋裏關了三天三夜。
從那時開始我就得了一種病,一看見黑暗的地方就會犯病。
這些都是拜江懷安所賜,可現在他竟然用同樣的方法懲罰我。
「顧遙,我......」
江懷安難受得幾乎要哭出來,就在他打算將我抱起來時,溫實落走了進來。
「真奇怪,明明一晚上看監控都是正常的,怎麼突然變成了這個樣子了?」
江懷安伸出的手停在空中,回頭看看了溫實落,又打量了我一番。
他的眼神由心疼漸漸變得冷淡,隻見他理了理西裝領帶,用懷疑的眼光看著我。
「裝給我看的?」
溫實落不可思議地看著我。
「啊,真是裝的呀,不愧是演員出身,演的連我都差點信了呢?」
她意味不明地看著我,又用餘光憋了一眼江懷安,見他臉色很難看,於是更是來了興致。
「江總,顧姐姐也不是有意要騙你的,她隻不過是想讓你心疼她罷了,所以才用了苦肉計。」
江懷安的臉色變了又變,最後一絲憐憫也被徹底抹去。
他歎了一口氣,對著門外的人喊道。
「來人,把顧遙送出去,陸總的車還在外麵候著呢。」
進來兩個保鏢,直接將我架了起來。
我虛弱地沒有一點力氣,隻能任由他們拖著走。
陸總的助理和保鏢已經在門外候著了。
見我被兩人拖著出來,臉色蒼白,沒有一點血色。
他們驚慌失措,小跑上前,畢恭畢敬地從兩人手中扶起我。
「顧小姐,你還好嗎?」
我點點頭,就要上車時,突然溫實落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附在我耳邊壓低了聲音。
「其實,陸總要的人不是你,而是我,你不過就是個替死鬼而已。」
她臉上露出了幸災樂禍地笑容。
「謝謝你代替了我。如果你死在那裏,我一定會厚葬你的。至於江懷安,我一定會替你好好愛他的。」
溫實落說完,將一份文件塞進我手裏。
「他原本不想跟你離婚的,是我昨晚一哭二鬧三上吊求他給我一個名分的。所以他簽了,說明他真正愛的人是我。」
溫實落看著我的臉,搖了搖頭。
「可惜了這張漂亮的臉色。隻能怪你無能,連個男人的心都留不住。」
我看著那份離婚協議,瞬間嘴角露出了笑容。
突然就不那麼討厭溫實落了,我得感謝她。
「謝了啊!」
豪車漸行漸遠,看著被甩在身後的兩人,我勾起了唇角。
好戲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