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七個月,老公的小秘書在樓梯上偷倒花生油害我摔倒早產。
我被送上手術台,老公謝凜川卻買通醫生用了假麻醉藥。
手術刀劃開肚皮的一瞬間。
我瞳孔瞬間放大,慌忙向一旁陪產的老公求助,他卻死命按住我掙紮的手,聲音瘮人:
“醫生,我太太好像出現幻覺了。”
我被繩索綁住手腳生剖,活活疼死在手術台上。
孩子剖出來沒了心跳,被謝凜川隨手丟進了垃圾桶,遭流浪狗搶食。
後來,老公繼承了我全部遺產,和秘書一起搬進了爸媽買給我的別墅。
他們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瘋狂揮霍著我的財產,我和孩子卻死無葬身之地!
再次睜眼,我重生在了產後病房。
護士正抱著剛出生的寶寶放到我麵前:
“恭喜,母子平安。”
上一世的記憶讓我驚恐不安,我忍著刀口的疼痛掙紮著坐起,不敢置信孩子還在。
淚水瘋狂湧出,這一世,我要奪回一切,遠離謝凜川!
“護士,我老公去哪了?”
“許女士,您是單身生子,沒有老公啊。”
......
護士話音剛落,我抱著孩子的手臂就僵在了空中。
“怎麼可能,我生產的時候,我老公不是在旁邊嗎?”
“許女士,您是不是記糊塗了,您特意交代了拒絕陪產,從住院到現在,都隻有您一個人啊。”
明明是謝凜川陪我生的孩子,怎麼會是我一個人。
護士的神情十分坦然,可我還是不敢相信她的話。
連忙拿起床頭的手機查看了我和謝凜川的聊天記錄。
“昭月,你一個人生產怎麼能行,我去陪你。”
“不用麻煩了,我已經請了護工。”
“這怎麼能叫麻煩呢,生孩子是一輩子的頭等大事,萬一出了問題後悔可就來不及了。”
聊天記錄最後,我還是拒絕了謝凜川的陪產。
看完聊天記錄,我心頭更加疑惑,又要求調取了手術時的監控。
發現手術時除了醫生和護士,果然隻有我一個人,並沒有謝凜川的身影。
聊天記錄尚且可以造假,可監控卻是真實的,我難以置信瞪大了眼睛。
上一世,謝凜川在我生產時,勤勤懇懇陪伴左右,怕我緊張堅持要陪產。
我以為他是真的關心我,沒想到他卻買通醫生用了假麻醉藥,導致我疼死在手術台上。
死前最後一刻,我聽見他和秘書的對話。
“許昭月雖然是豪門千金,但如今沒了爸媽,還不是任由我玩弄。”
“等她死了,許家的遺產就是我們的了,蓁蓁,我們終於能財富自由了!”
我在震驚和絕望中閉上雙眼,也許是老天看我可憐,竟然讓我重生了。
隻是,這一世的發展怎麼和上一世不一樣?
“昭月,你終於醒了,醫生說你產後缺乏母乳,我特地買了奶粉回來喂寶寶。”
謝凜川的聲音將我從回憶中拉回現實。
他手裏抱著兩罐奶粉,說話間已經從門外走到了病床前。
“你產後身體還十分虛弱,把孩子交給護士去喂奶吧。”
見他上手要來抱走我懷裏的孩子,我心中忽然警鈴大作。
上一世,他就計劃害死我和孩子,從而繼承我的遺產。
重來一世,我絕不會再重蹈覆轍。
“不!別碰我和孩子!”
我忽然大吼一聲,用力甩開了他的手,身體後縮離他遠遠的。
謝凜川和護士被我的叫聲和動作嚇了一跳,臉上露出擔心的神色。
“昭月,你怎麼了?是不是沒休息好?”
謝凜川眼神中滿是不解和擔憂,他用手探了探我的體溫,被我偏頭躲過。
我眼神驚恐,語氣卻十分狠厲衝他說道。
“謝凜川,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算盤,你想害死我和孩子,從而繼承許家的遺產,別做夢了,我決不會讓你得逞!”
聽完我的話,謝凜川先是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又很快換上那副擔憂的麵容。
“昭月,你說什麼呢,我跟你又沒結婚,怎麼繼承你的遺產,你怕不是睡糊塗了吧?”
護士也埋怨地看了我一眼,小聲嘟囔道。
“就是,謝先生不過是作為朋友關心你,你怎麼能這樣胡亂揣測別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