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電話打給爸爸,在等待中心慌。
鈴聲還沒有響過三秒鐘,那邊就接了。
我爸還一如既往地有威嚴,隻是從喉嚨中嗯了一聲,示意我說話。
“爸,我願意將我手下公司的股份轉移給你。”
“但公司國外的那一部分業務可不可以給我做?”
自從我自己創建公司以來,我爸很想幫我一把。
一直給我介紹資源,但奈何我已經脫離馮家,無臉再接受家裏的資助。
依稀還記得那天,我爸一耳光打的我嘴角流血。
他心痛地說:“你要是硬要和那個女孩扯在一起,以後就和馮家無任何關係。”
我攥緊拳頭,“對不起,我選擇單紫純。”
可是現在感情事一塌糊塗,單紫純對不起我。
我隻能將自己的公司交給爸爸,作為投名狀,重新回到馮家。
我爸歎了口氣,“早該如此。”
“我勸你以後找朋友擦亮些眼睛,要是還有下次,我不會再給你第二次機會。”
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我打算給自己放一個月的假,再處理股份轉讓事宜。
再回到馮家。
爸爸的接受讓我安心入睡。
是半夜門外醫生的跑動將我驚醒。
枕頭上又留下淚水的痕跡,我又夢到單紫純背叛我。
我起夜上廁所,聽到值班的護士在說八卦。
“剛剛送來的女生,竟然因為房事太過激烈導致下體撕裂。”
“我上班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過這事。”
“聽說送來的時候全都是血,痛的女生快要昏過去。”
護士搖搖頭,“何必呢,又不是以後見不到了。”
這年代真是什麼事都有,我無奈的搖搖頭,就要回到房中。
背後傳來了一個男人急切的聲音,“病人單紫純,我要辦理繳費。”
“明天交吧,現在收銀處已經下班了。”
那男人愣愣點頭,“哦。”
單紫純,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定定地站在門口,手扶著牆,還是覺得自己的腳下飄忽,站不穩。
然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噩夢一遍遍席卷而來,再睜開眼,我躺在床上。
是值班的護士救了我一次,將暈倒的我送進急救室。
主治醫生告訴我:“你現在骨折已經算是小事了,勞心傷神才是大事。”
“小心自己的情緒。”
我謝過醫生後,悻悻的提出出院。
在辦理出院手續時,遇到了林瓊墨。
他掃了一眼我打石膏的腿,“喲,這不是馮晚騏嗎?”
“你的腿還沒好啊,怎麼看著這臉還沒氣色?”
“怪不得小純不喜歡你。”
我皺著眉頭,拳頭越攥越緊。
但這是在醫院,我隻能壓下心中的憤怒,繞開他往回走。
他卻冷聲將我叫住,“你知道小純因為和我玩的太激烈送醫院了嗎?”
“口口聲聲說愛她,怎麼這時候卻不關心她?”
對於他的挑釁,我忍無可忍。
扔掉拐杖,轉身給他一拳。“你個爛貨。”
他被我打倒在地,紅著眼睛就要衝上來。
“馮晚騏,你到底在做什麼?”
單紫純憤怒地走過來,扶起林瓊墨。
看向我的眼神中帶著炙熱的怒意。
林瓊墨卻一改剛剛的態度,縮在單紫純身後,“小純,他可能討厭我。”
“我離開就好了,你不要因為我和他吵架。”
單紫純看向他的眼神中滿是心疼,“馮晚騏,你真的不可理喻。”
“你,向阿墨道歉!”
看著她這張日漸刻薄的臉,我倒吸一口涼氣。
“如果我不呢?”
啪~一巴掌打在我的臉上,一股火辣辣的灼傷感爬上側臉。
“馮晚騏,我再說一遍,給阿墨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