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見李教官,呼吸就變得異常局促,渾身止不住打著顫。
他掏出皮製教鞭,在手中啪啪作響:
“男德學院絕不允許有壞男人。”
我嘴巴發顫,腦袋一片空白,不停磕頭求饒。
合作商和員工們見狀,趕忙阻止。
張深大喊:
“別管他們,抽給我死沈南。”
陳瑤也在一旁附和:
“沈南是我丈夫,我管教他天經地義,你們別多管閑事。”
李教官一鞭接著一鞭抽在我後背,熟悉的疼痛感傳來,我不敢喊疼,隻能強行忍著。
一條條嶄新的傷疤和舊傷疤在我身上交錯著。
合作商們找到陳瑤:
“陳總,不能再打啦,再打就要出人命啦!”
“隻要你讓他停手,我們就跟你合作。”
陳瑤冷笑:
“也就你們這些蠢貨會相信沈南的苦肉計,他那些傷全是假的。”
隨即陳瑤朝李教官大喊:
“用力打,沈南皮糙肉厚,如果出事了,我負責。”
“打到現在他都沒叫一聲,你是沒吃飯嗎?”
身上越來越疼,想到男德學院的經曆,我死死咬著牙,不敢哼一聲。
員工們於心不忍,也去向陳瑤求情。
陳瑤滿臉不屑:
“你們這群蠢貨,老娘就讓你們看看,沈南的傷是真是假。”
陳瑤走到我身旁,抓著我身上的傷疤,使勁撕扯。
鮮血從傷疤處迸發而出,陳瑤呆愣在原地,隨即滿臉怒火,嗬斥李教官:
“我隻是送他來學習男德,你們對他做了什麼。”
“把和沈南有關的監控視頻發給我。”
陳瑤流著淚歇斯底裏地吼著。
隨後她摟著我,心疼地撫摸我身上的傷疤。
我感受著身上的疼痛,看著猙獰的李教官,男德學院的一幕幕湧上心頭。
剛來男德學院時,我滿心愧疚,認為自己對陳瑤管太寬了,想好好學習。
我無意中看見張深偷偷給李教官塞了個大紅包,讓他對我下手重一些:
“最好把他打到精神失常。”
“等我拿下陳瑤那個賤人,接管公司後,好處少不了你的。”
李教官收了錢後,對我下手極重。
哪怕我沒犯錯,他也會以“左腳先踏進教室”為由,用鞭子把我狠狠抽一頓。
挨打時,我要是發出聲音,就對我進行電擊。
他經常找來一些肥頭大耳的富婆,讓她們肆意玩弄。
一旦對方有任何不滿,便將我關進小黑屋。
小黑屋裏空蕩蕩的,隻剩一片漆黑,沒有廁所,更沒有食物。
起初我以為對方隻是嚇我,不敢對我怎麼樣,直到第五天,我見對方還沒有放我的意思。
身體嚴重饑餓下,抓住一直老鼠,往嘴裏塞著,才硬挺了過去。
從那以後,我不再抱有希望,每天學習怎麼讓富婆愉悅,用盡渾身解數,隻為了活下去。
我感受著炙熱的陽光,看著被陳瑤以及眾人嗬斥的李教官。
在這裏,那個不可一世的李教官,也隻不過是個普通人。
我目露凶光,朝張深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