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幾乎無法相信看到的視頻。
可能是我搞錯呢?
但不管我看多少次。
我都可以肯定她就是梁文靜。
那熟悉的身影,熟悉的走路動作,以及胸前右側的紋身都在告訴我,她就是梁文靜。
她背著我身穿性感的比基尼,與陌生男人上了船。
而看到視頻的拍攝日期,我還清楚記得,那天梁文靜傍晚打電話回來,說她要出差三天。
當我隱約覺得有些不對。
我工作時候經常出差,即便再怎麼趕,都要回家收拾行李。身份證是必備的東西。
當然是我安慰自己,可能是她那位姐姐已經安排妥當。
當時我的公主六個月大了。
因為最近半個月每到深夜都哭,所以我打電話給媽求助,她說明天就會過來,因此梁文靜的事我沒有再多去想,我覺得我應該信任她。
現在看來,梁文靜所說的工作,不是在辦公樓工作,而是在其他男人的床上。
我有個客戶一直保持聯係。
他是個富一代,在富人圈子裏認識很多人,今年快四十歲了,我叫他安哥,我將視頻發給安哥,問他知不知道這地方在哪。
安哥很快回複我了,他說他也不知道,不過,他知道這些女的是幹嘛的。
安哥的回答讓我捏緊了拳頭。
眼睛通紅看著在懷裏熟睡的小寶。
他說這叫下海,就是租個豪華遊輪,約上三五個三線明星或者車模嫩模到船上舉行派對。
這些派對各種節目都有。
而節目隻有一個共同點,就是如何玩弄這些美女。
安哥說我能想象到的情景裏麵都有,我無法形象的情景裏麵也有,他說,基本在裏麵走出來的女人,都已經被搞了無數次,那些視頻多達數個G。
安哥說也能理解她們這種行為。
畢竟上一次船就有幾萬,幾十萬不等,運氣好,認識幾個富二代,隻要隨叫隨到,每個月買個包包的錢還是有的,安哥問我怎麼感興趣了,是不是也想見識一下。
我說我就是覺得好奇。
掛斷電話我在沙發抱著小寶坐了一個晚上,腦子裏全部安哥的話。
照顧小公主的這幾個月,我趁著空閑的時候開發了一個APP,上個月有個平台來問我,願意用20萬收購。
我拒絕了,這款程序每個月都給我帶來三千到五千不等的收入。
而隨著越來越多用戶,上個月我掙了接近一萬。
一萬在我們這三線小城市很多了,能夠維持我們一家人的正常生活。
隻要梁文靜願意回頭,我就原諒她。
直到淩晨六點鐘。
梁文靜開門回來。
她穿著性感的女色吊帶,她正在玄關換高跟鞋,她稍微彎腰便走光了,彎得稍微低一點,裏麵有什麼有看光了。
我見到她裏麵什麼都沒穿。
小寶叫了一下,梁文靜發現了我。
她狠狠地將包砸在地上,“你是不是有病,燈也不開,在客廳坐著不出聲是要嚇死我嗎?
,突如其來的指責讓我啞口無言,可我還抱著幻想。
視頻裏梁文靜沒有露臉。
我隻是覺得是她而已,會不會搞錯了。
我猶豫開口說道 :“老婆,這幾天你都很晚回來,這個工作那麼辛苦,要不別做了。”
“不做?我指望你能養我,你就是個垃圾,隻會在家裏帶娃,吃軟飯,我告訴你,別再管我工作上的事,我現在過得很快樂。”
我不在乎梁文靜辱罵我。
讓我覺得心痛得是她說她現在過得很快樂。
原來,她不覺得這種出賣肉體的工作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