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把衣服洗了,不能用是洗衣機,隻能手洗,知道嗎?”
梁文靜不耐煩地將吊帶裙丟給我......
她一絲不掛地將頭發紮起來就到洗刷室去了。
以前梁文靜很害羞,她洗澡一定鎖住門,可現在,她就開著門,任由門大大開著,在裏麵洗起來。
我見到她渾身都是紅印,尤其是敏感的地方,青一片,紅一片,也就是這一刻,我徹底認了。
她不再是我認識的梁文靜。
而是一個喜歡做著肉皮生意的女人。
這一刻我很想酩酊大醉。
可我不能,我還得照顧我的小公主,她是我的命根子,我的依靠,我不容許自己腐爛。
我找遍微信,發現我能聊天的人不多了。
前同事在辭職已經沒有聯係過。
上一個信息還是安哥的聊天。
我說,安哥,睡了嗎?
安哥說在喝酒呢,給你發個地址,一塊來。
我說不了,小寶還在睡覺。
我說他要是沒事,就先不打擾了。
安哥是個好大哥,他一聽就知道我有事,說他就是跟一些普通朋友喝酒唱K,早想找個借口溜了,他說是不是出事了,別抗著,借多少,跟他說句話。
安哥的話讓我很感動。
這年頭提起借錢,就是親戚都不行。
我說就是感情上的事,我告訴安哥,那段視頻的女人,就是我的老婆。
安哥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回我。
可能是在喝酒。
半小時後安哥回我了。
他說剛回到家,問我到底咋回事。
安哥是個老大哥,也是個挺八卦的人,我能感覺到他語音裏透著八卦的味道。
我也不怕被笑話了。
就將梁文靜從月子中心回來,到現在的這六個月發生的事情告訴他。
安哥聽了就問我,是不是在考慮離婚的事。
我說是,任何男人都不可能接受這樣的事,這已經不是出軌了。
結果安哥諷刺說:”你信不信,她不會跟你離婚。”
我說這怎麼可能。
這半年梁文靜的態度我是看在眼裏,聽在心裏。
她對我各種辱罵,平時在家各種不耐煩,一副在她眼裏,我就是腥臭的狗屎,我忍,是因為我以為梁文靜在工作壓力很大,也為了小公主能健康成長。
而自從梁文靜’應酬’越來越頻繁,我們已經有一個多月沒睡在一起,這跟離婚區別隻在一張證書。
安哥說:“你不懂,有錢人喜歡的東西五花八門,瘦的,胖的,矮的,高的,但他們最喜歡的,是別人家的老婆,尤其是你老婆這種,剛生了寶寶的少婦,你能聽懂吧?”
我沒辦法想象梁文靜躺在床上,她一絲不掛,一個男人趴在她身上瘋狂吃奶的畫麵,而梁文靜則露出逾越的表情,讓他用力點。
我擦了擦眼淚。
我說:“不離婚,是因為我還有點用處是嗎。”
安哥說,誰能拒絕一個能在家裏做家務,帶娃,洗衣做飯,一個月還不花一分錢的工人是吧。
安哥告訴我,先把事情搞清楚,徹徹底底搞清楚,別留下誤會,如果她真下海了,這婚肯定得離了,如果是搞錯了,就好好道歉,將事情說清楚。
我說我不知道她在哪工作。
安哥說不用那麼麻煩,看一下她聊天記錄就知道了,就算刪得再幹淨,總會有痕跡的。
我覺得梁文靜根本不會這樣做。
因為在家裏她從來沒把我當成是人過。
我跟安哥說,等她回來了,我找個機會,看她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