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齡哼著歌走進營地,自從她搬來跟賀之洲住在一起,每天心裏都輕快得不得了,整個人都要飛起來了。
賀團長也早就把郭建樹那對爛人拋在腦後了,他現在跟他的小丫頭甜蜜著呢。
周玉齡心裏暗暗倒數,“十、九、八、七......一!”當她數到一的時候,她的房間門響起了幾聲敲門聲。
“是我。”男人聲音低沉,勾人的很。
他說過他會這個時間過來的,真是個守時又聽話的可人兒。
他還沒進門,周玉齡手一拉就把他拉到了自己懷裏,然後笑嘻嘻地仰頭看著他。
“賀大團長有何貴幹呀?”
火場一行,賀之洲總算是沒有那麼老古板了,至少這個程度的親近,他不再這麼抗拒了。
他把書往她的懷裏一塞,“之前的書都燒了,給你找了一套新的。”
男人趁著遞書的空隙拉開了一點距離。
嘖嘖,這人還真是......不過比起來之前還是進步多了。
周玉齡翻了翻手裏的書,到底跟之前那本不一樣了,但是竟然還有賀之洲做的筆記,他在盡力複原第一次的筆記。
罷了罷了,看在這男人如此可愛貼心的份上,就原諒了他的古板吧。
“賀團長,你怎麼對我這麼好呀?”
周玉齡忍不住想靠近他更近一些,她遇到他之後總是在發表“幸福感言”。
“也沒什麼,都是隨手做的。”他臉都有點紅紅的,不經誇。
周玉齡靠近他的時候,聞到他身上檸檬味香皂的清香,看來是剛洗完澡,身上的水也沒有擦幹,靠近的時候能感受到水汽蒸發的感覺。
一股誘人的男人的味道,周玉齡眼神放光,心裏有勁,手上也用上了力氣。
她把賀之洲推在了書桌前的椅子上,“賀團長,快請坐,來了這麼久,還沒有好好招待你呢。”她象征性地摸了摸耳邊的頭發。
“咱倆之間不必這麼客氣......”賀之洲摸不清小丫頭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別啊,讓我好好招待招待你。”
周玉齡毫不扭捏地坐在他的腿上,修長的腿緊緊纏在他的腰上,防止他把她甩下來。
賀之洲果然被嚇了一跳,剛要從椅子上彈射起來。
周玉齡威脅他,“你現在站起來的話,那我就要摔地上了。”
賀之洲渾身發燙,但也隻能老老實實坐了下來。
剛才跳上來的時候,眼神沒看準,她的半個屁股還在外麵懸空著。
她不老實地在他的腿上找一個舒服的位置穩穩坐下來。
賀之洲整個人已經麻木了,大腦空白一片,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他的腿上癢癢的,女孩的皮膚就貼在他的腿上,兩人的衣服在挪動間相互摩擦。
房間裏靜悄悄的,隻有衣服擦動的聲音。
“唰、唰、唰......”一下又一次撩撥著他心裏最軟的那塊地方。
賀之洲整個人忍不住地抖動,他不知道自己在激動什麼。
來自人類原始欲望的衝動。
“不、不要、不要這樣了。”
“哥,怎麼了?”偏生小丫頭要用最單純的眼光看著他的狼狽,還突然這樣叫他。
賀之洲沉默,他在忍耐。
“哥,還滿意我的招待嗎?”
他真的受不了了,小丫頭怎麼能說出這麼孟浪的話!
他的嘮叨基因還沒有被激發的時候,周玉齡及時地喂到他嘴邊一杯水,“哥,招待你喝水,以後也要來我房間多坐坐啊。”
賀之洲已經被迷得七葷八素,不知道兩人在說啥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以後來,我一直來。”
“那就好。”
女孩身上的味道就在他的鼻尖,她的藍色襯衣和她水汪汪的眼睛。
賀之洲看著她,感覺自己要溺死在那片溫柔的湖裏了。
他的嘴唇就往他覬覦了很久的粉紅的位置貼。
周玉齡把他的動作看在眼裏,兩人越貼越近......
“姑娘!姑娘!”老婆婆的聲音在門外響起,“你在裏麵嗎?”
周玉齡一骨碌從賀之洲身上跳起來,賀之洲站起來,然後用力扯了扯衣服下擺。
他心裏暗暗寬慰自己,沒關係,小丫頭沒看到,她不知道他這麼齷齪。更何況,他在那種情況下都沒反應,那該去皇宮裏當太監了。
周玉齡這會兒都有點慶幸阿姨看不到了。
“怎麼了阿姨?”
“老婆子我對營地的環境不熟悉,又不好意思麻煩小張戰士,你能幫我找找針線包嗎?”
周玉齡還是下意識擋住身後的門,一邊說,“好的阿姨,我進屋穿個外套就跟你去。”
“好嘞。”
周玉齡回房間小跑到賀之洲身邊,“一會兒你自己悄悄得走,別被發現。”
賀之洲點頭,周玉齡噌地一口親在了他的臉頰上。
轉身跟著婆婆離開,小丫頭的辮子一晃一晃地都透露出她的好心情。
兩人的腳步聲漸漸走遠,賀之洲心裏越來越不平靜。
他忍不了了,他一定要把大壩工程早日完工!不能讓他的小丫頭等太久!
周玉齡在婆婆的房間翻找針線包。
小張戰士之前給了她們倆一個大袋子,裏麵都是生活用品,她在這個大袋子裏找到了婆婆用的針線包。
“周姑娘,還有一件事!”阿姨似乎是才想起來,然後急急地跟她說,“家裏有個重要的東西,就在我房間的櫃子後麵的大石頭下麵,那會兒跑出來得急,很重要的,你一定要去找一找。”
“萬一燒完了怎麼辦?”周玉齡擔憂地問。
婆婆笑了一下,“你放心,石頭下麵有一個石頭材質做成的小箱子,那存折在箱子裏麵呢,不會燒壞的。”
周玉齡一口答應下來,準備等到第二天上工的時候,回去找一找婆婆說的箱子。
第二天,她忙完去廢墟翻找的時候,卻發現臥室的位置並沒有婆婆說的那個石頭做的箱子。
周玉齡心中暗叫不好,她昨日一合計,婆婆要找的可能是自己養老用的存折,現在卻一點影子都沒有。
難不成是被什麼人偷走了?周玉齡心中隱隱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