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靜的出人意料,“我怎麼她了,你說說。”
“你自己心裏清楚。”
又是這句話,我真的聽了都想笑。
我怎麼清楚,每次都因為蘇晚被莫名其妙針對。
不過沒關係了,以後他們兩就好好過吧。
“江予,我們分手吧,你們兩好好過,別再牽扯我行嗎?”
他嘴角一扯,“怎麼,你先欺負別人,自己倒在這先委屈上了?”
“你愛怎麼想怎麼想,畢竟我每次都不知道我做什麼事欺負她了,你就先給我扣個大帽子。”
“你還裝不知道?不是你發消息給晚晚讓她去K夢,結果害得她差點被欺負?”
我抬頭看向窗外,“我沒做過。”
許是這態度激怒了他,他拿出聊天記錄,“這不是你是誰?”
“一個頭像並不能證明這是我,誰都可以用這個當頭像,我沒有申請專利。”
他一哽,“你還在狡辯?”
“是不是你自己去查就是了,對於你來說,這很簡單,但你甚至都不願意去查,就把罪名安在我頭上,我真的累了。”
他眼底湧出晦澀,“分手我不同意,你沒有提分手的資格。”
說完就轉身離開了,沒等我說話。
這本來就是通知,不是商量。
沒多久他就回來了,語氣還是那樣,“這件事是我冤枉了你,但不代表你以前做的那些事情是假的。”
我露出傷痕累累的右手,上麵的疤猙獰可怖。
“所以這事就這麼過去了?我的右手傷到了筋脈,江予,我再也不能彈吉他了。”
他幾乎是逃一樣離開,卻還是沒說抱歉。
十六歲那年夏天,我轉學遇到江予。
媽媽改嫁不方便帶我,把我丟給外婆。
我本就不愛說話,新的環境更顯沉默。
外婆年紀大了,我偶爾會去酒吧彈吉他掙點外快,幫忙減輕家庭負擔。
昏暗迷離的酒吧,我結束後從後台離開,被人攔住。
少年笑得邪肆,“沒想到新來的學生還有這一麵呢?你剛才彈的那首曲子叫什麼?”
這人我知道,他叫江予,我同桌暗戀他。
不,準確來說,這所學校大部分女孩都暗戀他。
優越的五官,顯赫的家世,的確有資本。
“那是我原創的。”
“挺有才啊你,我叫江予,以後多多交流啊。”
認識他之後,我成為了一個全新的樣子,原來我也可以笑得那麼明媚。
我第一次知道,原來吉他和架子鼓也可以產生很多旋律。
他十八歲生日那天,跑到我家樓下,酒喝得有些多。
“小荔枝,等高考完我們在一起好不好,到時候我向你表白,你一定得答應。”
我笑,“你怎麼還強迫我呢?”
他一把把我摟進懷裏,“難不成你還想拒絕我?全校的人都知道我喜歡你,你不和我在一起還有誰敢要你?”
隻可惜,一切來的太快了。
“出國手續我已經辦好了,你想什麼時候走?”
“等我回去收拾好行李吧,兩天後。”
“行,我安排助理給你訂機票,要跟那小子告別嗎?”
“不了,江大哥,希望你幫我保密。”
“沒問題。”
剛走出咖啡廳,就收到了江予的消息。
“今晚來趟翻山俱樂部。”
“不去,我們已經分手了。”
“薑荔,別逼我去你家找你。”
差點忘了,還有東西在他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