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長宴說,“我現在是信你的。”
相處下來,多多少少也能明白她為人如何,她應該做不出那樣的事。
他又問,“所以你是什麼時候知道你父親在你身上打主意的?”
“當他第二次想要賣掉我的時候。”夏時說,“那時我剛出月子。”
想想就好笑。
她身體一向不好,生了謝承安後一直鬱鬱寡歡,所以即便出了月子身體也沒恢複好。
可就這樣,夏友邦還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找下一家,複製從前在她身上做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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