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琰的酒量是六兩,心裏存了事,再加上這酒釀得很純,四兩不到便醉了,竟一頭栽倒在桌上。
恍惚中,好像有人背起了她,順著樓梯往上走。
她掙紮著拿出袖中的銼刀,壓在那人的脖子上,用最後的一點力氣威脅道:
“別想打什麼主意,送我回房。”
那人似乎笑了,說一句:“放心,我對醉鬼沒興趣。”
第二天醒來,她和衣躺在床上,一根頭發沒少。
一問,是那個叫許盡歡的男人背她上樓的,開房門的時候,她還吐了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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