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懷孕的消息。
所有人都震驚地看著我,江知堯更是一臉不可置信。
畢竟我進門兩年都未傳出過有孕的消息。
江知堯不信我在這個節骨眼上會突然多出個孩子來。
婆婆卻截然相反,驚喜地看著我。
甚至親自將我從長凳上扶了起來,就連剛剛斬釘截鐵的誣陷都拋諸腦後了。
“昭月,怎麼有了孩子還這麼不小心......”
關切的話剛開了個口就被江知堯打斷了:
“母親,你怎麼知道沈昭月肚子裏的孩子就一定是我的?”
“沒準是這個狗奴才的野種呢!”
“江知堯,你說的還是人話嗎?”麵對他的推卸,我忍無可忍地吼了出來。
“我和這個陳四有沒有什麼你最清楚。”
“你怎麼能說出這種喪盡天良的話來,你根本不配做這個孩子的父親!”
聽到我歇斯底裏的質問,江知堯隻是淡淡地看了眼跪在地上的陳四。
陳四一下子就抱住了江知堯的大腿求饒:“大人,大人,小人自知罪孽深重不該覬覦夫人。”
“但孩子是無辜的,您就看在我為府上辛辛苦苦這麼些日子的份上,給我們老陳家留點血脈,放過我的孩子吧!”
“陳四,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這個孩子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我怎麼也沒有想到,江知堯居然連自己的親生孩子都不要,甚至不惜讓他成為野種。
陳四在江知堯的暗示下更是鐵了心要喜當爹:
“夫人事到臨頭您就承認了吧,雖然我也想讓這個孩子當江家的嫡長子,可他畢竟是我的血脈,我還是希望他可以認祖歸宗的。”
聽到陳四的話,剛剛還親切拉著我的婆婆狠狠地給了我一巴掌:
“沈昭月,你竟然想用個來路不明的野種來冒充我們江家的血脈。”
我捂著通紅的臉頰,憤怒地盯著陳四:
“既然你非要說我們苟且過,那你告訴大家我們在一起多久了!”
這個問題江知堯肯定沒有和陳四提前排練過,所以他根本不知道答案。
隻能不停地往江知堯的方向看,支支吾吾半天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是一個月嗎?”我刻意引導他!
沒想到陳四果然上鉤:“不錯就是一個月!”
“狗奴才,你撒謊也不打草稿嗎!”我想也沒想地就踹了他一腳:
“我肚子裏的孩子已經兩個月了,根本不可能是你的!”
這一次換陳四傻眼了,他求助地看著江知堯。
誰知江知堯不緊不慢地走到我麵前,勝券在握地看著我。
下一秒,我的貼身丫鬟就被護衛扔進了祠堂,她顫顫巍巍地指著我和陳四:
“姑......姑爺,小姐確實和陳四有染。”
“她肚子裏的孩子不是兩個月,而是一個月!”
好不容易扳回的局麵,一下子蕩然無存。
我失去了所有的力氣跌坐在地上。
還有誰的證詞比我的貼身丫鬟更有說服力呢?
沒想到江知堯竟然算計到這個地步。
“能生孩子的女人多的是,不差你一個!”
江知堯不再給我任何辯解的機會。
直接讓府裏的嬤嬤將我捆了起來,甚至還用抹布堵上了我的嘴。
一下又一下的棍棒狠狠打在我的身上。
我疼得直冒冷汗,隻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江知堯的方向。
下 腹傳來一陣又一陣的滑落感,也打散了我對江知堯僅剩的眷戀。
哪怕我被打得血流不止,也沒有一個人喊停。
這時,府外抬進來一頂小轎子。
江知堯看都沒有看我一眼就迎了上去,將林秀微小心翼翼地扶了出來。
看到我渾身是血的樣子,林秀微嫌棄地捂了捂鼻子,嗔怪地看著江知堯:
“這要是把姐姐打壞了,花媽媽可是要怪我的呢。”
說著又朝著我的方向裝模作樣地福了福身子:
“這次還要多虧姐姐呢,要不是知堯用你將我換了出來。”
“我可能一時半會還離不開那個吃人的魔窟呢!”
我眼神渙散地看著林秀微不明白她什麼意思。
江知堯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既然你這麼沒有同情心,不肯出手救秀微於水火,那你便自己去體驗體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