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江家做保家仙的第七年,江林川有了新歡。
六歲的女兒因化形不穩躲在我和江林川房間的被子裏,剛好碰上帶新歡回來共度良宵的江林川。
等我買菜趕回來,江林川已經把女兒活活打死。
他嫌棄地將女兒屍體從三樓扔下,責怪我說:“你不是保家仙嗎?家裏進黃鼠狼都不知道,怎麼保的家?真是晦氣。”
“這麼多年看你這張苦相臉就惡心,趕緊把女兒叫出來認我新交的女朋友,真是被你帶的一點教養都沒有。”
我把五臟六腑全部碎裂的女兒抱上樓,告訴正在和新歡恩愛悱惻的江林川。
“當初你江家對我族有恩,我奉家族指令為你誕下能夠隱匿你唐僧肉體質的黃家仙聖女,現在聖女已死,我也護不住你了。”
......
江林川躺在床上探出頭,眼裏的欲念呼之欲出。
他不耐煩道:“滾!沒看到我正在忙正事嗎?”
緊接著他看到我懷裏的屍體,更是嫌惡地捏著鼻子。
“黃慕雪,你瘋了,拿個黃鼠狼的屍體到處跑,也不怕身體染上洗不掉的臭味,本來長得就不怎麼樣,要不是我爸逼著我娶你,你這種我看都不會看一眼。”
我被氣地發抖,江林川這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當初他們家窮困潦倒,若不是對我黃族有恩,怎麼會同意做他們家的保家仙。
“笑笑最喜歡和我們玩捉迷藏,你出門的時候她還在念叨你,說給你畫了畫,等你回來看。”
“可她等到的居然是你帶著這個女人回來,把她活活打死,江林川虎毒不食子,你好狠的心。”
“什麼這女人那女人的,這是我的美女老板謝晴月,她能看上我是我們家天大的福氣,你趕緊找個地方呆著,別耽誤我伺候晴月。”
江林川對著謝晴月上下其手,謝晴月從後背抽出一張紙。
“這是什麼?好幼稚的畫。”
她手上拿著的正是女兒笑笑要送給江林川的全家福。
謝晴月忽然對江林川壞笑道:“這畫既然是你女兒畫的全家福,那幹脆把它墊在底下,這樣也不會弄臟床單,還刺激。”
“我玩的花樣多了,平常的沒意思。”
江林川一聽,立刻把畫紙墊在謝晴月的屁股下。
我厲聲嗬斥:“住手!”
“江林川,這是笑笑的遺作,你怎麼敢的!居然用這種惡心的方式來玷汙她的畫!”
我上前想搶走畫,被江林川一把推開。
他不屑道:“既然是笑笑畫的,等她回來再畫一副不就行了,笑笑又不是什麼大師,一幅畫還能值千金?”
笑笑確實不是大師,可她已經被江林川和謝晴月兩個人打得毫無生機,即使我用黃族秘術也救不了。
平時笑笑乖巧,因為是聖女的緣故,她從出生就能隱匿江林川身上獨特的氣息,而代價就是天生啞女。
雖然如此,但笑笑還是很親近江林川,無數次用手語表達對他的愛。
我問他:“你就是這麼對愛你的女兒?拿她的畫做這種事?”
江林川沒有回答,用實際行動告訴了我。
伴隨著謝晴月的尖叫聲,笑笑的畫徹底被汙染了。
江林川抽出畫扔到我麵前。
“你這麼喜歡就送你吧,到時候我讓笑笑再給我畫一幅,現在能滾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