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驕扒開周圍的大漢,將我緊緊抱在懷裏。
看著地上的那攤血,他瞬間癲狂地紅了眼。
他像頭發了瘋的獅子一樣怒吼,“滾開!都給我滾開!”
他用西裝緊緊地將我包裹住,始終沒有揭開我的頭上的沙袋。
路驕在A市隻手遮天,隻要他願意查,附近的監控他都能看到。
包括剛剛他沒來之前,夏柔對我做的事。
我身上到處都是不明液體,路驕緊緊將我抱在懷裏上了車。
如果說剛才他是因為害怕我的臉被那些人看到,壞了我的名聲。
但是他的手越來越顫抖,似乎是不敢相信。
親手被他迫害到流產的女人是我。
他渾身都在發抖,坐在車上,緊緊地擁抱著我。
聲音崩潰的顫抖,涕泗橫流,“對不起,慧慧,我真的不知道是你。”
“我真的不知道是你,我真的知道錯了。”
在路驕的懺悔聲中,我被醫生推進了搶救室中。
周圍的醫生看到我身上的不明液體,瞬間羞紅了臉。
“這女人身體上怎麼這麼多不明液體啊,還懷著孕。”
“這是被強了嗎?懷孕九個月了,老公都不看護的嗎?”
我的頭套始終沒有被揭開,路驕對我入院的消息進行了緊急封鎖。
整個醫院都亂作一團。
所有人都在火急火燎地搶救著我。
路驕在門口急得團團轉。
孩子最終是沒保住,我現在依舊沒有辦法去回想當時的畫麵。
我拚命地護住孩子,卻被那些男人壓住淩辱。
我向路驕求救,可他的眼裏始終隻有別的女人。
當時的絕望,現在想起依舊痛徹心扉。
我被路驕轉移到了私人診所當中。
我的頭套早已被取下,我知道以路驕的財力能夠把保密工作做得很好。
我躺在浴池裏,路驕一點一點給我清洗那些腥臭的液體。
平日裏不可一世的路總,現在卑躬屈膝地跪在我的浴缸前。
始終不敢抬頭看我,隻是默默給我清洗著身體。
身上的臟東西是洗掉了,可是那些青紫紅痕洗不掉,孩子也死了...
“路驕,你別碰我,別碰我!”
我嘶吼著抗拒他的觸碰。
平日裏在他麵前我一向是善解人意的,他從來沒有見過我這般瘋癲的麵孔。
頓時變得手足無措起來。
“我真的不知道是你,慧慧。”
“慧慧,你原諒我好不好?”
他不斷地求饒,可是他帶給我的全是無盡的夢魘。
幫著別的女人一起淩辱我。
我現在甚至連怨恨他的念頭都沒有了,我隻想將這個惡魔繩之以法。
我看著他那張往日溫情款款的臉,可再也提不起一絲溫情。
隻覺得惡心惡毒,我現在一閉眼就是路驕讓人來淩辱我的場景。
我始終不理他。
路驕將我穿上浴袍打橫抱起,放到浴室。
這時,夏柔找到了路驕。
看到路驕跪在我麵前,她仍然沒有察覺到不對。
她勸著路驕道,“她肚子裏麵的孩子沒了沒關係的,我現在已經懷了你的孩子了。”
“雖然說我的體質容易流產,但是為了你,我願意多打幾針肝素。”
說著得意地看向我,“我說了吧,路驕最在乎的人是我。”
絲毫沒有察覺到空氣中,氣壓低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