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柔穿著粉色的小洋裝,站在莊園外。
似乎絲毫沒有受到影響一般,她找到我。
看到她的那一瞬間,我覺得可笑。
我甚至覺得路驕真的改了,可他這個人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她將一段視頻放在了我麵前。
“聽說你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一蹶不振了。”
語氣裏麵透著十足的嘲諷。
視頻裏麵,路驕在給夏柔治療。
“柔柔,隻要你以後不跑到慧慧麵前,我什麼都可以給你。”
“好嗎?”
“你想要什麼我都能給你。”
隨後,兩個人又重新交纏在了一起。
我看著夏柔,“你就不怕路驕殺了你,給我看這個?”
“我要出國了,我已經看清路驕這個人了,我在她身上賺到了足夠多的錢,我要走了。”
說完之後,她將視頻放在了石桌上。
夏柔先前跟路驕那麼好,說散就能散。
可是我在路驕的謊言裏麵掙紮了整整十年,始終舍不得這個溫柔鄉,我不免覺得可笑。
我笑夏柔蠢,可我又何嘗不是一個離不開路驕的金絲雀呢。
我看著滿牆的茉莉花,隻覺得虛妄潔白的可笑。
我將那段視頻轉發給了路驕。
我知道夏柔之所以臨走前還來找我,還是為了報複我。
她不怕路驕報複是自信路驕的手伸不到國外。
可她錯了。
想跑?每一個犯罪的人,都應該被繩之以法。
我發了一條短信給路驕,“這是你幹的?”
“把她處理好了再來見我。”
對麵回複我,“慧慧,隻要你能原諒我,我做什麼都可以。”
......
路驕看到夏柔留下的那段視頻的時候。
他渾身都在顫抖,他開始慌張。
但是看到慧慧願意給他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他又開始抱有希望。
他拿起電話,狂轟亂炸地打著夏柔的電話。
“找到夏柔,我會告訴她,不聽話的人會怎麼樣。”
僅僅不到半天,路驕就找到了夏柔。
夏柔滿臉不可置信。
她明明已經飛往了M國,可是一下飛機就被陌生男人擄上了航班。
路驕本來想著慢慢淩辱眼前的女人的。
可是一想到夏柔這樣做,是想徹底讓慧慧厭惡他。
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他一拳一拳地打在夏柔的臉上,女人美麗的臉被他打的變形。
夏柔見逃不掉了,嘶吼著大叫,“像你這樣的男人不配得到愛,活該徐慧不要你了!”
在接連不斷的嘲諷聲中,夏柔變成了一灘爛泥。
路驕把這段視頻發給我的時候。
我已經在前往Z國了,在莊園裏的半個月,我早就讓人秘密幫我辦理了銷戶。
在這個世界裏,路驕再也找不到我了。
看著路驕親手犯罪的證據,我把視頻移交給了A市的警方。
為了拖延路驕,我告訴他,“我想吃城西那家的蛋糕了。”
我到了Z國的一處村莊裏麵定居了。
而我的手機不斷地收到路驕的道歉。
:慧慧,你說句話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錯了。
:她現在已經死了,我們之間再也不會有任何阻礙了。
:那天我去找她真是隻是為了殺了她,可是她頂著那張像你的臉我真的下不去手。
:這半個月你總是對我冷臉相待,我吃不好睡不好,我隻是把她當做你的替代品。
:我想從她那裏感受一丁點你的溫存。
我看著這些深情的話笑了,他總是這麼多理由,這麼多借口。
路驕這樣撒謊成性的人的話能相信嗎?
已經不重要了,我現在對這個人的印象隻有惡毒和惡心。
跟他在一起,每次睡覺。
都是他讓人淩辱我的畫麵。
在Z國村莊裏的日子裏,那些回憶的夢魘逐漸被衝散。
我也過上了不算富裕,但是自由美好的生活。
後來,我不斷地聽到A市的總裁發瘋地在找一個叫徐慧的人。
甚至在大屏幕上播放他自殘的畫麵,讓那個女人回來。
愛路驕的時候我隻覺得心疼,但是現在看起來他更像是一個喪心病狂地支配者。
後來聽說,他因為太過思念我,導致產生了幻覺。
被A市的警方抓進了精神病院。
而我提交的那些證據,也讓A市的警方將路驕一夥實力一網打盡了。
所有被路驕迫害過的百姓都在拍手叫好。
——本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