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孤兒院多年養成的晨跑習慣,我早上起的很早。
晨跑回來,一推門,剛好碰到了客廳裏的顧母。
“溪言?你怎麼起的這麼早?這大早上的,你去哪了?”
顧母年輕時便有晨跑的習慣,我與她相似隻會讓她覺得這是血脈中的關聯。
在得知我是晨跑回來時,顧母臉上的笑意又多了幾分:
“不愧是我的女兒,和年輕時的我一模一樣。不過你怎麼不用家裏的跑步機?晚晚沒告訴你嗎?”
我幫顧母收拾餐桌的動作一頓,神情帶上了一絲窘迫:
“晚晚姐姐昨天告訴我了,可是,我從來沒見過跑步機,我不會用。”
我的神情引起了顧母的心疼,她正欲開口,突然被下樓的顧晚晚打斷。
“媽,早上好!溪言?”顧晚晚看到我一愣,隨即又換上燦爛的笑容,“早上好!你起的好早哦。”
“小懶蟲,溪言都跑步回來了你才起。”顧母笑著調侃了顧晚晚幾句。
我感受得到,聽了顧母的話後的顧晚晚看我的眼神中多了幾分打量和不滿,我不緊不慢的開口。
“這才七點,晚晚姐姐起的一點也不晚,我這是之前孤兒院有些小孩子醒得早,我睡眠淺醒了無聊才養成的習慣,我要是和晚晚姐姐一樣,我肯定比她還能睡。”
簡單化解了顧晚晚對我敵意,並再次挑起了顧母對我的心疼和愧疚後,我借口洗澡,回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