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茜皺起了眉頭,語氣暗含指責。
“你出獄怎麼也不告訴我一聲?”
嗬,兩年了。
傅茜來看我的次數不過三次。
最近的那次,還是她拿著過戶文件來找我簽字。
我深吸一口氣,直視她的雙眼問道:”你欠我一個解釋。”
傅茜臉色微變,隨後便不裝了,一副無所謂的口吻。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就不瞞你了。”
“下個月是我和海文的婚禮,也是我們兒子的百日宴。”
她將身體往後靠,姿態親昵的牽著章海文。
“但來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你這樣的無名小卒,可不配上桌。”
兩人對視的眼神拉絲,我被激的胃酸反流。
章海文穿著簇新的當季高定,麵色紅潤,帶著養尊處優的貴氣。
手間的腕表,似乎是我最愛的那塊。
而我,身上隻是還算幹淨的舊衣服,和遮掩不住的新傷舊痕。
看到我麵黃肌瘦的憔悴模樣,他得意極了。
“沈念安,瞧你這樣子,活得還不如我家的保姆。牢裏應該沒空調吹,沒女人陪吧?”
熟悉的公鴨嗓異常聒噪。
說著,他伸手在傅茜漲滿的前胸捏了一把,又將衣領往下扯,露出傅茜白嫩脖頸上的點點曖昧紅痕,可見昨夜的瘋狂。
傅茜嬌嗔癡迷的神色,與和我歡好時的高冷,判若兩人!
此時,傷口的劇痛也沒有心死來得傷人。
當初,傅茜求我把她資質不高的“表哥”帶著貼身學習。
我盡心指導,帶著做項目,介紹人脈資源。
可他心比天高,想要一戰成名卻被人爆出內幕交易。
公司要求他賠償數千萬損失。
大客戶揚言要打斷他兩條腿,甚至要他牢底坐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