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滿不在意地擺了擺手,我也是知曉了她的最終答案。
“爺爺他年紀大了,還是用的上一輩人的思想,所以這才輕信了你那套風水學轉運的神棍理論。”
“從今天開始,我會讓他知道,發財並不是在別墅裏麵擺銀龍魚,再放幾棵發財樹就能成的!”
“我們王家崛起靠的是人,而不是什麼破爛風水學,更不是靠一個每月都不能行房一次的窩囊廢!”
這番話瞬間炸起一片驚雷。
“若熹小姐天仙一般的可人兒,居然有人能一整個月忍得住不下手?”
“保不準他是個無根的人?”
“你懂什麼,一看那李璟瘦弱不堪的模樣,估計是那方麵不行。”
眾人一副恍然大悟地看著王若熹和謝任超。
“這樣看來,若熹小姐和謝老板明顯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謝任超也順勢說道:
“贅婿不僅賺不了錢,連一個男人最基本的情緒價值都提供不了。”
“我和若熹本來就是青梅竹馬,若不是他李璟橫插一腳,名正言順成為若熹丈夫的就是我!”
王若熹似乎是覺得眾人都站在她這一邊,臉上依然是一副輕鬆姿態,挑著眉瞥了我一眼。
我輕輕歎了一口氣:“總算說出來你的想法了。”
“當眾辱我、虐我,隻不過是為了脫離和我的這段婚姻吧!”
“隻是我不明白,為什麼不直接點呢?難道你覺得我會對你死纏爛打?”
在王甫老爺子為我和王若熹定下婚約時,我便和他們溝通過,行房事會折損我的功力。
所以為了維持王家的風水陣的穩定,我每年的房事次數都不能超過10次。
顯然我在婚姻裏保持了絕對的忠誠,這10次全都毫無保留給了王若熹。
隻是沒想到,我為了她們王家著想,此刻卻變作了她攻擊我的手段。
她冷哼一聲:“這些年,你假借風水找的借口還少嗎?”
“誰知道你會有什麼手段來哄爺爺上當,留住這段關係!”
我見她咬牙切齒的模樣,也是心如死灰:“既然如此,那便橋歸橋路歸路,王甫老爺子那邊由我去說。”
“我淨身出戶,從此與你王家一刀兩斷,再無瓜葛!”
王若熹臉上怒意猙獰:“我倒沒想到,離婚這兩個字先從你的嘴巴裏說出來。”
隨後臉上突現詭異笑容。
“不過已經晚了,現在哪能這麼簡單就饒過你?”
“來人,把大鼇牽出來,放進去籠子,讓李璟和它鬥,勝出者獲得狗籠使用權!”
說罷,兩名傭人牽來一頭喘著粗氣的大狗,它看著我霸占了屬於它的籠子,此刻眼睛死死盯住我,眼神中迸出凶光。
剛打開狗籠門,大鼇便掙脫兩名傭人的牽引,直接向我撲來,死死把我壓在身下。
不遠處謝任超傳來的一聲吆喝聲,更是增添了大鼇的烈性,張開它的大口,先後在右腿和右臂上撕開兩處,接著在我胸口撕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