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心將她送到精神病院受苦，隻能自己時時刻刻的照料。
這個過程，辛苦是其次，內心的煎熬才是最痛苦的。
顧寧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想要說些什麼，卻發現現在說什麼都是徒勞的。
“寧寧，我真的不希望下一個受傷的人是你，他根本不值得你托付終身。”
顧寧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什麼也沒說出來。
淩天看著她欲言又止的模樣，蹙眉：“你不相信我說的話？事實擺在眼前，你難道還要自欺欺人去相信一個人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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