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張秘書的話,王波的眼睛瞬間瞪大了,嘴巴張得能塞進一個雞蛋,手裏的簽字筆 “啪嗒” 一聲掉在了桌子上,身體還微微往前傾了傾,嘴唇動了動,似乎還沒從震驚中緩過來。他完全不敢置信地看向李衛國,眼神裏滿是急切,仿佛想從李廳長那裏得到證實。
“小張說的句句屬實。” 李衛國沒有多說什麼,隻是淡淡地回了一句,語氣平靜得像是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但眼神裏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欣慰。
“我要見見這個左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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