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金濤拎著鐵鍋進屋時。
趙秀芬正用指甲刮五花肉皮上的毛茬。
煤油燈照得肥膘泛起油光。
她忽然停手,欣喜地說道:“濤子,這肉膘能煉二兩油。”
手指在肥瘦交界處比劃,去年煉豬油時燙出的疤還在手背上。
“媳婦,以後該省就省,不該省的就別省。”梁金濤這才想起來自己買了燈泡,“咱家就一個燈泡,電費沒幾個錢。”
說著話,他已經拿起燈泡,踩著木頭做出來的炕沿上,利索地螺上了。
“啪嗒”一聲,屋子裏頓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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