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奇怪就奇怪在這裏。”徐言熙就是在這裏完全卡死了,“所以希望還是隻能放在陳楚身上。”
“他不是不正常了嗎,能問出來?”
“不能也得能。”
她不想因為一個舅舅,就把她的身份給敲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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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她跟海浪、吳雪妮做完外勤工作,趁著午休時間,她去了趟精神衛生院。
恰逢陳楚的心理醫生謝主任,兩人邊說邊往小公園走去。
謝主任說:“這兩天陳先生的狀態平穩不少,所以特地帶他出來呼吸下新鮮空氣。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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