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時安繞到桌前,坐在男人大腿上,環住他的脖子,親了他一口。
她能明顯感覺到身下男人身體變得僵硬,接著,她被拎起,書房門砰地聲關上。
她半天反應不過來。
她這是......被扔出來了?
蘇時安鼓起腮幫子,想起女兒的話,她忍不住嘟囔:“霍瑾洲到底哪裏好哄了!”
手觸碰到嘴唇,她勾唇一笑:“算了,吃到豆腐也不算虧。畢竟做了6年惡毒妻子,男神老公慢慢哄,總有一天能哄到床上來。”
書房。
霍瑾洲站在鏡前,失神的雙眸裏,死去的愛意在瘋狂生長。
安安......又親他了?
除了6年前那晚的意外,最近這幾次,她真的好主動好乖。
是新招數嗎?還是她真的......開始愛他了?
響起的電話打斷了他的思緒。
是他的好友程野。
“老霍,我剛從監獄出來。有大瓜!”
“你知道今晚打舉報電話的是誰嗎?蘇時安!她不僅打了舉報電話,還找了個奇醜無比的中年小姐強迫了方宇6次!”
“方宇現在不僅丟了身子,人還被關進了監獄。那叫一個慘啊。你說蘇時安怎麼突然就眼不瞎心不盲了?”
霍瑾洲聽著電話裏的聲音失神。
蘇時安沒騙他。
他將蘇時安的改變和今晚的事告訴了程野。
程野:“你居然拒絕了蘇時安?這可真是稀罕事啊!她以前拿刀捅你,你都不帶躲的。”
霍瑾洲沒說話。
她拿刀捅他,他不躲是因為怕她誤傷到自己。
至於剛剛拒絕她,那是因為他怕他會忍不住和6年前那晚一樣,失心瘋的占有她,不顧一切的侵略她。
電話被掛斷,程野拍了下腦袋,才想起來自己忘了告訴霍瑾洲,他妹妹明早回國。
不過,應該不會有事吧?
第二日上午。
織毛衣的線團不夠,蘇時安出門去買了些。
晚上霍瑾洲在家,她沒辦法偷偷織。所以打算趁著白天他去公司時織完。
她已經開始期待霍瑾洲收到她親手織的毛衣會是什麼樣子了。
他會不會很驚喜?
想到這,她心情莫名很好。
但這種好心情在回到霍家後,蕩然無存。
主臥她和霍瑾洲的房間,站著一個女人。
女人剛洗完澡,長發濕漉,身上穿著一件男士襯衣,腳下穿著霍瑾洲的拖鞋。
男士襯衣的扣子被故意解開好幾顆,春光乍現。
聽到聲音,程霜以為是霍瑾洲回來了,堆上甜甜的笑容轉身,看到是蘇時安時,笑容迅速垮下去。
“怎麼是你?”
“......”
18歲的蘇時安對她並沒有印象,但能知道的是,她現在非常不爽。
她算是個占有欲很強的人。
現在,程霜在她和她老公的房間,用他們房間的浴室洗澡,甚至穿她老公的襯衣和拖鞋。
無論哪一點,都踩在她的雷點上。
偏偏這時,程霜還要作死。
她打開錢包,從裏麵拿出一遝現金,朝蘇時安臉上扔去。
“我是專門為了霍哥哥回國的。這段時間,我會住在霍家。你拿著錢,去外麵住酒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