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蘇正乾這段時間，他不止一次見過蘇正乾用這種方式對待那些彙報工作不細致、或是犯了小錯的下屬，不批評、不指責，隻是讓對方規規矩矩地站在辦公桌前，自己則低頭處理文件或翻看材料，用綿長的沉默與刻意的無視向其施壓。
那種安靜到能聽見呼吸聲的氛圍，比疾言厲色的訓斥更讓人脊背發緊，往往隻需十分鐘，被晾曬者便會額頭冒汗、手足無措。
顯然，葉正林正用同樣的方式“晾曬”自己。
辦公室裏彌漫著淡淡的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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