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摸起來的手感如何。
顧萬山簡直對宋綰心裏所想無奈。
他滿心擔心她，想要幫她對付沈致遠，她在這個時候竟然在想這樣的事情。
他歎息，看著宋綰出神的神情，在並不光亮的昏色下，他低頭，帶著熱氣的低低聲音落在宋綰的耳邊：“沈夫人，你當真不要我幫你？”
宋綰從沈致遠又響起的聲音裏回過神來，要開口拒絕的話又梗在喉嚨裏。
也不能拒絕的太死了，萬一以後真有需要他幫忙的時候呢。
她換了說法看向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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