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別忘了,我們今天來這裏的事兒。”
“幫映月拿到軍用藥品競標名額。”
“至於其他的回去再說。”
許俊望著夏衛林,這個蠢貨!要不是他剛剛阻攔,他就要把派殺手殺周安墨的事情在這裏講出來了。
這裏可是國家的地盤,竊聽器監控器數不勝數。
“我知道了,俊哥。”
有了許俊打保票,夏衛林的情緒明顯鬆弛了許多,他轉頭看向周安墨,眉頭緊皺。
“俊哥,你說這小子,他憑出現在這裏。”
許俊眼睛一閃,露出一個不明意味的表情。
“憑他是,蘇總的司機。”
夏衛林拳頭嘎吱作響:“說起這個我就來氣,俊哥,你都把我安排好了,這臭小子居然截我的胡。”
許俊拍拍夏衛林肩膀。
“嗐,我也沒想到,安墨是這樣的人,隻能下次再找機會送你去原始基金了。”
“多謝俊哥了。”
“嘶,那個小三也來了?”
“小三?什麼小三?”許俊有些疑惑。
“周安墨找的情人啊,上次我在酒店碰到了。”
許俊眼睛一亮,要是周安墨有小三,那他豈不是可以上位了?
“你指給我看呢。”
夏衛林指著旁邊的蘇不雨開口說的。
“就是她,穿白西裝的那個。”
許俊順著夏衛林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隻看見蘇不雨在周安墨的旁邊。
他無奈翻了個白眼兒,心裏再次吐槽夏衛林真是個蠢貨!
要不是還能當槍使,他真不想和夏衛林扯上關係。
“衛林,他是蘇總啊。”
夏衛林一愣,不可置信的看向了蘇不雨。
“什麼?她,她是蘇總?”
這邊,蘇不雨剛剛落座。
一個人便急匆匆的走到張慶的旁邊,也不知道說了什麼。
張慶便抬頭看向了周安墨。
“周安墨,是吧。我們前兩天見過,你還記得嗎?”
周安墨沒想到張慶居然會問他。
他微微點頭。“當然記得。”
“那天,你給陳總的那個藥真的是九龍口服液嗎?”
周安墨不置可否的點頭。
張慶麵色複雜,似乎是在醞釀什麼。
正當他準備開口的時候。
國安酒店門口便進來了幾個警察。
為首的便是陳樂樂。
她目光凶狠在會場上不停的掃蕩,終於,她將目標鎖定在周安墨身上。
“周安墨,找到你了,你個庸醫!害我爺爺病情加重,你不得好死。”
在場的所有人一陣嘩然。
“誰是周安墨。居然敢得罪陳家的人?”
“陳家很厲害嗎?”
“你才來江海的?這都不知道?我們城首姓什麼?也姓陳啊,陳總和陳城首可是親兄弟!他們想要處理人不是隨隨便便?”
“那這個叫周安墨可惹大.麻煩了......”
角落裏,許俊看著突然發生的這一幕,眼睛一亮。
那天晚上他可是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周安墨隨便給陳總配藥來裝逼,還給他難堪,沒想到報應來的這麼快。
“這件事情,要告訴映月。”
心裏想著,許俊便發了一條微信。
那頭,夏映月看著許俊發來的消息,喃喃念了出來。
“安墨昨晚給陳總吃的藥加重了陳總的病情。現在陳總孫女兒要抓他進牢裏麵。”
夏映月心一顫。
“我馬上過來。”
雖然,兩人已經簽了離婚書,但是畢竟朝夕相處那麼久,還是有一點感情存在的。
她不忍心看著周安墨坐牢。
“姐,你快點來。還能看個好熱鬧呢。”
夏衛林也在這時候發了一條消息。
陳樂樂離周安墨越來越近,身上的氣息也越來越凶。
“把他給我抓過來。”
警察都朝著周安墨圍了過去。
周安墨站在蘇不雨的旁邊,不慌不忙。
“警察抓人,也得有理由才對吧。”
“請陳小姐給我一個理由。”
陳樂樂氣的滿臉通紅。
“就是你前兩天給我爺爺喂的藥,讓我爺爺口吐黑血,渾身都散發著惡臭味,今天直接昏迷不醒。”
眾人倒吸一口氣。
看這症狀描述,陳總怕是命不久矣。
周安墨微微頷首,“這是正常的。”
陳樂樂呸了一聲。
“你說這是正常的?你是不是個瘋子?醫生說我爺爺活不過明天。”
“你一定是別人派來害我爺爺命的。”
“陳小姐,我知道你著急心切,但是,這真的是正常的,嗯,還有半個小時,我想你爺爺就會趕過來了。”
“張首長,你邀請了陳總吧?”
被點名的張慶點了點頭。
陳樂樂看到周安墨這副淡定的模樣,徹底繃不住了。
“胡說八道!胡言亂語!”
“來人,把他給我帶走。”
蘇不雨這時候站出身子,和陳樂樂對視著。
“陳小姐,我的人你不能隨便帶走。”
陳樂樂怒目圓瞪,望著蘇不雨。
她自然知道蘇不雨的身份,原始基金的代理,可以說她能掌控江海市70%的經濟。
一般的軍政人物都不敢輕易得罪她。
“殺人償命,蘇總不知道這個道理嗎?”
周安墨在一旁插嘴。
“陳總好好的,陳小姐,您可別詛咒陳總。”
“你!”陳樂樂指著周安墨,半天隻說了一個字。
“陳小姐半個小時的時間,如果陳總沒醒的話,周安墨任你帶走。”
蘇不雨在一旁開口說道。
“陳總應該不急這一時吧。”
陳樂樂被堵的啞口無言,隻能答應下來。
“這可是你說的,你可不能拿原始基金的投資威脅白露藥業。”
蘇不雨微微一笑。
“當然。”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離半個小時也越來越近。
然而,門口卻一點陳總來的跡象都沒有。
“看來,這個周安墨今天肯定要被抓走了。”
夏衛林露出一個笑臉,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簡直太好了。
周安墨進了牢裏麵,那件事情就會隨之隱藏起來。
“還有5分鐘,估計也沒什麼懸念了。”
許俊心情也莫名的好起來,這下,周安墨便再也不是他的對手。
陳樂樂仔細的看著手表的時間,當最後分針指向12的時候,她向警察招手示意。
“蘇總,時間可是到了。”
“你不會反悔吧?”
蘇不雨沒有回答,冕下不可能坐牢,現在該如何是好?
正當她憂心的時候,門口突然傳來一陣喧鬧。
“張首長,不好意思,我老陳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