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男人?
什麼意思?
楚鳶沒有明白,但原本看到王騏這副樣子,想必也沒得逞,她剛鬆了一口氣,反應兩秒忽得她又緊張起來。
“他們進去多久了?”楚鳶朝著門口的方向拍打著,“開門,開門!”
裏麵毫無動靜。
楚鳶走到王騏的麵前,“房卡給我!”
王騏無動於衷,她就索性直接在他的身上翻找。
這一幕,站在不遠處的男人盡收眼裏。
好端端的小姑娘,找這麼大年紀一個男人,還捉奸,這種男人要來幹嘛,替他養老送終嗎,現在這社會還真的發癲了。
他搖搖頭,往自己的房間裏走去。
他可沒這麼好心管這些閑事。
楚鳶總算找到房卡,又將王騏往旁邊踢了踢,她立馬用房卡打開門。
總統套房的門開了。
黑色的男人身影站在落地窗前,煙霧繚繞在他的周圍,楚鳶愣了愣,今晚雖然是王騏辦的宴會廳,但後來居上的周沉凜確實成為宴會廳裏矚目的焦點人物。
他實在太過耀眼。
哪怕是楚鳶這樣毫不相幹的人,也會多看他一眼,畢竟人的長相擺在那邊。
還記得三年前,唐毓歡把人帶給她看的時候,她還第一反應就是:小妞兒,你這也吃太好了吧。
窮歸窮,可要臉蛋有臉蛋,要力氣有力氣的感覺。
痞帥窮小子已站上了她們都遙不可及的高度,也渾然沒有當初窮小子的模樣,一個人怎麼可以從裏到外都蛻變了。
大概是有錢了,都能重塑肉身了。
“我......你......”楚鳶被他強大的氣場給震懾住。
這個男人是周沉凜總不會有多大的問題,再怎麼說,三年前也是有過感情的,周沉凜這個前任怎麼都比王騏看著順眼多。
“歡歡人呢?”楚鳶反應過來就急忙詢問。
周沉凜掐滅煙頭,他還沒有回答。
洗手間的門被撞了下,動靜不小。
楚鳶聽到聲響,她立馬回頭找去,全身從頭到腳濕噠噠的唐毓歡步履維艱地扶牆走出來,她的脖頸上還有傷口在滴血。
“周沉凜,你對她做了什麼?”楚鳶的火氣一下上來,指著他破口大罵,她連忙跑過去扶住唐毓歡搖搖欲墜的身體,好不讓她倒下去。
“做了什麼?”周沉凜冷冷笑著,像是六月飛雪一般不出尋常,“這下了藥的牛奶,可是楚小姐準備的,楚小姐自然知道這藥能做什麼了?”
“什麼亂七八糟的,我什麼時候給過牛奶!”楚鳶急急忙忙去籌錢,哪裏會去弄牛奶,她思緒有些混亂。
黑漆漆的套房裏,周沉凜也沒有開燈,隻有落地窗透過來的光亮照著他的人。
在這樣的暗黑的環境裏,他的眸光越顯銳利,像是鷹一般,瞄準他的獵物。
“那可就要歸功於楚小姐。”周沉凜的手指尖滑過嘴角的傷口,疼痛蔓延開來,“楚小姐,下回下藥,記得下輕點,這種藥,遭罪可是女人。”
楚鳶望著懷裏的人,“歡歡,怎麼回事,我真的沒有給你下藥,我怎麼可能給你下藥麼。”
誰會給閨蜜下這種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