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P國酒店。
阮蓴慵懶地躺在床上,看著雙開門的高大男人從浴室出來,目光示意床頭櫃上的一遝錢:“你的服務費我已經付過了,這是你額外的小費。”
傅鳴野的目光從厚厚的一遝錢上掃過:“既然客人這麼滿意,我可以免費再為你服務一次。”
傅鳴野說話的時候,人就站在床前,周身就鬆垮地係著一條浴巾。
燈光從他身後穿過來,腰際一個核桃大,甚至有些醜陋的深色疤痕,跟這精雕細刻般的完美身材現得那麼格格不入。
但沒容阮蓴探究那個疤痕的來曆,傅鳴野強勢挑起她的下巴,吻上來。
傅鳴野離開的時候,已經淩晨兩點。
阮蓴費力地拿起振動的手機:“螢雪?”
“蓴蓴,我叫你先幹一票再去找秦斯傑談,你到底上心了沒有?”閨蜜蔡螢雪捉急的語氣。
阮蓴吸了口氣,鼻息間是傅鳴野留下的似有若無的橡木苔氣息:“客房服務剛走。”
“這還差不多!服務好不好,項目多不多?展開來說說呢。”
“沒力氣說。”
“哈哈哈,那你先休息,等你回國了再詳聊。”
......
阮蓴的精力消耗殆盡,把手機一丟,閉上眼,很快沉沉睡去。
盡管睡得晚,但阮蓴心裏惦記著事,第二天還是早早醒了過來。
她收拾一番,敲開隔壁客房的門。
“你來幹什麼?”
萬雅朵衣衫不整,看到門外的阮蓴,語氣不耐,眼神不屑。
阮蓴扒開她,徑直走進客房,床上的秦斯傑她實在沒眼看:“先把衣服穿上,我們談談。”
萬雅朵追過來,整理著衣服,身上的曖昧痕跡欲蓋彌彰:“秦太太,別誤會啊,我跟秦總不是熱搜上說的那樣,我隻是出來參加商業活動,剛好跟秦總遇上了。”
阮蓴做了個住口的手勢:“我現在要談家事,你出去。”
萬雅朵撅著嘴,但收到秦斯傑的眼神示意,哼唧哼唧地摔門而出。
“原來秦太太也有吃醋的時候啊。”
秦斯傑扯起被子勉強擋了擋身體,目光落到阮蓴的脖子上,眉頭狠狠擰起,
“阮蓴,你......你敢綠我!”
阮蓴扒拉了下領口:“談判,當然要基於平等的地位才好談。”
秦斯傑狠狠磨著後槽牙:
“我知道,你現在正在跟阮香蘇競爭阮氏副總。
你要是馬上把那個男人叫出來,一起給我跪地認錯,我可以考慮回去替你站台。
不然,我讓整個港城的人都看看你偷吃還不把嘴巴擦幹淨的樣子!”
“這些不都是你秦大少弄出來的嗎?這算哪門子偷吃?”阮蓴冷笑著。
“你......!”
“搞清楚,你是大房的人,我輸了,你也有損失。馬上收拾,我在機場等你!”
阮蓴扔下這句話,揚長而去。
飛機在港城落地,阮蓴跟秦斯傑合體現身國際機場的畫麵被早已安排好的媒體拍下。
阮蓴脖子上的痕跡被特寫,[阮蓴秦斯傑度假歸來如膠似漆]的標題,很快取代了[秦斯傑國外偷食女藝人,阮秦聯姻岌岌可危]的熱搜。
阮蓴在機場外就把秦斯傑撇下,直奔阮氏。
股東大會上,經過激烈角逐,阮蓴以一票之差,打敗阮香蘇,晉升為副總,主管阮氏旗下的百貨和酒店業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