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蓴看向傅鳴野。
她倒不是怕被秦斯傑“抓奸”,而是她不想把幹正事的時間更多第浪費在秦斯傑身上。
傅鳴野多少看懂了她的意思:“我先躲一下。”
看到傅鳴野進了洗手間,阮蓴衝著外麵大聲喊:“小美,讓他進來。”
幾乎同一時間,秦斯傑大力推門而入,緊接著把門反鎖,目光快速將辦公室掃了一圈。
“有事快說,我還要工作。”阮蓴盯著麵前的電腦,一個眼角都懶得分給他。
秦斯傑目光陰森:“阮蓴,你讓我在家裏等了你一晚上,現在跟我裝蒜?”
阮蓴多少心虛著:“我昨天隻是想試探一下你是不是跟萬雅朵在一起。”
秦斯傑的臉色瞬間變晴:
“我知道了,你以前對我滿不在乎都是假裝的,你最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極力吸引我的注意。你看,我現在撇下萬雅朵,專門來找你,你的目的達到了。現在,我們一起回家。”
阮蓴一身的雞皮疙瘩:“秦斯傑,你臆想症犯了。我不要別人碰臟的東西!”
“你說我臟!”
秦斯傑從椅子上蹦起來,抓住阮蓴的手腕,狠狠地將她扯過來,
“你以為你幹淨嗎!索性我們就一起臟吧!”
說著話,他就著阮蓴的手臂就舔上去。
阮蓴驚呼著,惡心得直甩手。
“你敢躲我?你是我花了大價錢娶回來的,我要對你做什麼不行!”
秦斯傑眼裏的戾氣上升,加重了手裏的力道。
阮蓴手臂疼得直抽氣,急著擺脫,就著秦斯傑的手,狠狠咬上去。
秦斯傑吃痛,鬆開了阮蓴,反手一耳光,重重地摔在她臉上。
聲音在安靜的辦公室格外響亮。
阮蓴瞧著他跟瘋了一樣,起身就想跑路。
但辦公桌和椅子限製了她的速度,她很快就被秦斯傑揪住了頭發,按在桌子上:“看起來,我以前對你還是太溫柔了。”
“秦斯傑,你還是跟以前一樣,找外麵的女人去發泄不行嗎?”阮蓴吃力地說。
秦斯傑陰森森地:“我花大價錢把你娶回來,空著不用,不是浪費?”
“......”
秦斯傑伸手摸著阮蓴嬌嫩的臉蛋:“別做什麼女強人了,你還是現在這副搖尾乞憐的樣子比較討人喜歡。”
阮蓴心頭屈辱又驚恐。
傅鳴野到現在都沒出來,估計還是不敢跟秦斯傑叫板。
她也不想牽連人。
可秦斯傑要是真在這裏對她做了什麼,她以後很難抬起頭。
“秦斯傑,有話我們回家說。”
“不,是辦完事再說。”
秦斯傑的魔爪伸向阮蓴的領口。
阮蓴被壓製著,驚恐萬狀,一道身影突然閃電般地出現,重拳出擊,打偏了秦斯傑的腦袋。
秦斯傑條件反射地鬆開阮蓴,麵目猙獰地瞪著傅鳴野:“又是你!你們果然有奸情!”
傅鳴野把阮蓴撈起來,扶住她的肩:“我警告你,不要傷害她!”
秦斯傑發出瘮人的笑聲:“那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小白臉,她不會是騙你說她還沒有男人吧?”
阮蓴端坐著,目無表情。
經過剛才的折騰,她想先擺爛。
單打獨鬥,傅鳴野勝算大。
傅鳴野不為所動:“你的所作所為,可不像一個有家室的男人。”
“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小白臉,識相的趕緊滾,不然我保證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秦斯傑發狠。
阮蓴開始擔心了,與傅鳴野拉開距離:“這事跟你沒關係,你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