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鳴野不由分說,把車開到了阮蓴龍灣二期的住宅。
對於要不要“引狼入室”這件事,他是給了她一點時間考慮的。
阮蓴最終默許了傅鳴野把車開進去。
阮蓴還是第一次帶男人回這裏,走在傅鳴野前麵,有些心猿意馬。
傅鳴野隨意掃了一圈,在客廳沙發上坐下來,打開了自己手機裏麵的一個APP,招呼阮蓴:“就這種,過來看。”
阮蓴在他身邊坐下,入目,就是男女親密的鏡頭,甚至有曖昧的配音。
阮蓴黑著臉:“傅鳴野,你打著幫我想策劃的名頭進來,就這麼一本正經地招攬生意!缺單是不是?要我幫你介紹客戶?”
傅鳴野狐狸眼裏有點受傷:“我錯了,是我的出場方式不對。”
他收起手機站起來:“不打擾阮總了,晚安。”
不等阮蓴回應,他徑直走出了別墅。
阮蓴的心情變得格外黯然,腳步沉重地上樓。
她回想傅鳴野說的陌生名字,試著上網搜索“短劇”,發現這個事物這兩年已經在別的區域發展得如火如荼。
她點開了一部所謂的“爆款”,開場,正是傅鳴野給她看的鏡頭。
她耐著性子倍速看完了那部短劇,翻開傅鳴野的VX對話框,遲遲沒有進一步舉動。
阮蓴撥打蔡螢雪的電話:“螢雪,你知道......”
“知道啊。它當了我一段時間的電子榨菜了。我以為你沒興趣也沒時間,就沒跟你聊過,怎麼了?”蔡螢雪有點驚異。
阮蓴幽幽地說起傅鳴野要幫她想策劃的前後。
“男菩薩深藏不露的感覺,你就這樣把人氣走了,現在知道錯怪了,不道歉啊?”
“......我......”
“而且,你不想聽聽他的方案是什麼嗎?”
“......”
阮蓴做了會兒心理建設,點開“男菩薩”的對話框:[對不起,我早前錯怪你了。]
那邊遲遲沒有回應。
阮蓴嘀咕了一聲“小氣鬼”,放了手機睡覺。
阮蓴中午跟合作商吃了飯回公司,遇上阮香蘇抱著一個大大的禮服盒子。
她想起來,傅安昭的生日好像是今天。
阮香蘇生怕她不知道,湊到跟前來:“姐姐,今晚參加傅家的生日宴,爸爸沒通知你嗎?”
阮蓴表情冷淡:“交際這種事,不是你們母女的拿手好戲嗎?怎麼會找我?”
自從鳳月瑤母女進了門,阮期海社交一向都是帶她們去的。
“你什麼意思啊?好好的社交,到你嘴裏就變了味。”
“沒意思啊。你想我說話,又不讓我開口。”
“哼,你們母女現在就隻有嫉妒的份!”
“......”
傍晚,阮蓴看到阮香蘇故意穿著禮服在她辦公室門外晃來晃去,不勝其煩,她過去把門關了。
有人推門進來,看到是秦斯傑,阮蓴的心情又惡劣了些:“你有什麼事?”
“今天傅安昭生日,你不會不知道吧?”
“所以?”
“跟我一起出席壽宴。”
“......”
阮蓴打量著秦斯傑。
他們結婚以來,同框的次數屈指可數,且僅限於少數的正式場合。
圈子裏都知道他們的婚姻狀態,所以,私人宴席之類,兩人沒有同框大家也見慣不怪。
“我不去!”
數日前秦斯傑在酒店的表現還曆曆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