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鳴野去開門的時候,她整理好了床鋪,走到露台。
“我姐姐是不是在這裏?”阮香蘇的聲音傳來。
秦斯傑顯然也來了:“又是你!你們這對狗男女被我抓到不是一次兩次了,今天,我不弄死你,我不姓秦!”
“那你等著改姓。”傅鳴野目光深沉。
阮蓴走過來:“你們在鬧什麼?”
“都被捉奸在床了,你問我鬧什麼?”
秦斯傑擠進來,撈著袖子往阮蓴撲,被傅鳴野擋住了,他一蹦三尺高,
“在外麵偷還不夠,上別人家吃個壽酒,就急不可耐了!你們考慮過別人壽星的感受嗎?”
阮香蘇也說:“姐姐,我知道你這幾年獨守空房......但你在這裏找男人,我們阮家都沒辦法跟傅董交代......這事要是再傳出去......爸爸恐怕隻能讓你先引咎辭職了。”
“你們張口閉口說我們做什麼,有證據嗎?”阮蓴看到傅鳴野一派鎮定,莫名地信任。
“大晚上的,你們孤男寡女跑到這個房間來,不是很能說明問題了嗎?”秦斯傑篤定地。
阮香蘇則一口咬定:
“姐姐,別不敢承認了,我親口聽到你跟這個男人說來這個房間做那種事情。
我怕你把事情鬧大,才叫姐夫上來了。
今天這麼多人,要是你肯跟姐夫認個錯,我再幫你求情,姐夫可能會看在阮家麵子上,私下解決了。”
阮蓴譏諷地“嗬”了聲。
傅鳴野不緊不慢地開口:“阮香蘇,你一口一個姐姐叫得親熱,又是多想把阮蓴置於死地?我們隻是談下公事,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沒錯!”
蘇熠景從外麵擠進來,
“其實事情涉及公司的隱私,但到了這個時候,我隻能說了。
阮總想要在我們公司製作的短劇上投放廣告,為阮氏旗下的酒店營銷。
我剛才是去讓人拿資料了,讓阮總先上來,跟鳴野談。”
“跟他談?他誰呀?”秦斯傑一臉輕視和好笑。
傅安昭走進來:“發生什麼事了?”
秦斯傑還有些顧慮,阮香蘇搶著開口:“傅伯伯,家門不幸,我姐姐帶著這個男人跑到你們家的臥室做......做那種事情......我,我都不好意思說。”
傅安昭深沉的目光從傅鳴野和阮蓴身上掃過:“小阮,你說,你在這裏做什麼?”
蘇熠景和傅鳴野都要幫著說,被製止了。
阮蓴可不是嚇大的:“傅董,我來是談合作的......”
蘇熠景趕緊把自己準備的材料給傅安昭看。
阮蓴趁熱打鐵:“剛才傅先生跟我報價五十萬。”
“那看起來......”
“傅董,你真的相信他們的話?
我今天也顧不上家醜外揚了。
這個男人跟我老婆勾勾搭搭,我已經撞見好幾次了。
他今天甚至還急不可耐是把我老婆弄到這個房間。
哪有跑到別人家臥室談公事的!”
秦斯傑急著打斷傅安昭的話。
阮蓴止不住暗看了傅鳴野一眼。
傅鳴野回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
傅安昭意味深長地衝著開口:“你不是為了我生日回來?秦大少都看見你幾次了,我都沒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