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被譽為天才心理學家。
可花了三年的時間,也治不好梁致遠的人格分裂症。
這天,隻因我吃了一顆棗子,他的第二人格就把我摁進泳池裏。
“這是我專程給敏敏準備的,你有什麼資格吃!”
直到我呼吸薄弱頻臨死亡,他才驚慌失措的鬆開我,抱頭痛哭。
我不僅不怪他,還安撫他。
可當我拿著藥,打算告訴他恩師將要回國的好消息時,無意間聽見他跟朋友的談話。
“遠哥你這演技也太好了吧,雙重人格隨意切換,要不是早知道你的病是假的,我還真就信了。”
“對呀,嫂子那個精神科醫生竟然也察覺不到。”
梁致遠嗤笑一聲。
“我可是花了一大筆錢找專家破解蘇晴雪的治療方案,就算她再厲害,能打贏一個團隊嗎?”
裏麵哄笑一堂。
所有人都以為這場遊戲的終結者是梁致遠,卻不知梁家隻是我抽簽報恩的其中一站。
還有三天時間,我就該前往下一站了。
......
“不過話說回來,遠哥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呀?”
梁致遠慵懶的靠在座椅上,眼裏閃過一絲厭惡。
“當年敏敏被迫離開,蘇晴雪恰好在那個時候出現,表麵上她是陪我走過那段痛不欲生的時光,其實目的隻是想著鳩占鵲巢。”
“既然她喜歡當救世主,那我就滿足她。”
我站在門外,身子微微一愣。
還沒有來得及思考,門就從裏麵被拉開了。
四目相對時,男人瞳孔緊縮。
他提高聲音,似乎在提醒什麼。
“嫂子,你來啦!”
刹那間,談話聲戛然而止。
我點了點頭,拿著藥油走了進去。
眾人的視線都落在我身上。
有看戲的、有譏諷的,也有心虛的。
我恍若未知,徑直的走到梁致遠身邊。
剛才他拽著我頭發拉扯時,磕到手肘,紅了一大片。
我低垂著頭,認真地替他上藥。
可火辣的氣味刺得我眼眶酸澀。
下巴突然被抬起。
琥珀色的瞳孔裏照影出我蒼白的臉龐。
他皺了皺眉頭,輕揉我的腦門,眸底透著一抹憐惜跟懊惱。
“很疼嗎?對不起。”
同樣的話,在這三年裏,我已經聽過無數遍。
以往我都會笑著告訴他,沒事的、一點都不疼、你別責怪自己。
可現在,我的喉嚨像是被一根無形的繩子緊緊勒住,無法開口。
梁致遠將我摟進懷裏,溫熱的柔.軟從額頭一路往下。
我推開他,卻紋絲不動。
耳邊呼吸聲逐漸粗重。
梁致遠再也忍不住,在朋友的調侃聲下,抱著我進了房間。
他不管我的哀求,不管我的臉麵和尊嚴,隻一味顧著發泄。
每次我因為他的第二人格受到傷害後,他的欲.望就會特別大。
好像隻有一遍又一遍的占有,才能撫平他內心的焦躁與不安。
“晴雪,我不是故意的,不要離開我。”
我緊緊咬住唇瓣,生怕溢出聲音。
可再怎麼控製,也難免會漏出一點,透過門縫傳到外麵。
隱隱約約打趣的聲音,同樣鑽進我耳蝸裏。
“遠哥太牛了,各方麵的牛,連這個時候都沒忘記自己的人設。”
“這你就不懂了,適時的示弱能讓女人心疼,更何況是嫂子沒本事治好遠哥,嫂子能不滿足遠哥的予取予求嗎?”
淚水無聲的劃過眼尾,攥著床單的指尖骨節發白。
梁致遠掰正我的臉,輕輕一笑,“這就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