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當天,未婚妻聯合她的男閨蜜假死,試探我對她是否真心。
五天過去,我音信全無。
未婚妻大罵我是養不熟的白眼狼,和男閨蜜高調訂婚。
當晚,兩人在我們的婚床纏綿悱惻。
而我則躺在和他們一牆之隔的花園下麵。
早在我得知季欣愉遇害的那天,我就殉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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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欣愉放下手中的高腳杯,皺著眉拿起手機看了許久。
直到手機息屏,我都沒有發來消息。
黑色的屏幕倒映出她清秀的麵容,和她一臉的愁容。
“別看了,你的死對他產生不了任何的情緒,枉你季家大小姐,卻甘願為他付出八年,他還一副冷酷無情的樣子!”
“若不是我提出讓你在訂婚當天假死試探他一下,還不知道你要被他騙多久呢。”
張銳穿著真絲睡袍斜躺在床上,露出了裏麵大片的胸肌。
他伸手把季欣愉摟在懷裏:“別在他的身上浪費時間了,有時間想他,還不如我們再激情一次,我相信,我給你的體驗感,比他要強多了。”
季欣愉猛然起身,冷冷的看向他:“你是什麼東西,你也配和他比?”
張銳也不生氣,打開季欣愉的手機,快速找到自己的微信頭像,轉了二十萬。
“是,你是愛他,當了八年的舔狗,可到頭來呢?還不是和我做了八年。”
他看著季欣愉那張冷若寒霜的臉,悻悻的道:“封口費二十萬,規矩我懂。”
我靈魂站在他身後,看著多到數不清的轉賬記錄,渾身顫抖。
季欣愉聽到他的話,這才點頭:“記住,不要讓梁展鵬知道這些事,否則我隨時叫你消失。”
說完,她穿上衣服回到了我們的家。
她停下車後,漱了漱口,待酒味散去,才推門進家。
我向來不喜她喝酒,所以每次喝完酒她都會處理掉酒味。
為此她的閨蜜也常打趣:“姐夫,我們欣姐好歹也是分分鐘進賬幾百萬的人,她為了你能浪費時間做這些,這樣的愛,真是羨煞旁人。”
愛?我看著季欣愉脖頸處掩飾不住的吻痕,隻覺得諷刺。
空蕩蕩的別墅,不複往日的溫馨,冰冷空曠的別墅裏,有一股刺鼻的惡臭。
“展鵬,我回來了!”
季欣愉打開窗戶想散散味道,但是打開後,好像味道更重了。
她又關上窗戶,樓上樓下,每個房間挨個找我。
隨著一間間房間的打開,她沒有看到我的身影。
她的聲音開始顫抖,但依然叫著我的名字,腳下的步伐也不由的加快。
直到到了最後一間房間,她站在那許久,始終沒有勇氣推開房門。
一陣風吹來,房門被吹開,裏麵仍然沒有我的身影。
她慌了,顫抖的手掏出了手機瘋狂的給我打電話。
電話裏始終隻有機械的聲音響起。
她跌坐在地上,手顫抖到手機差點滑落。
忽然,聽到手機提示音響起。
她趕忙打開,原來是她的閨蜜們在給她開悼念會。
“少了你,我們喝酒、找奶狗的快樂都沒有了。”
“要不你詐屍一下,回來陪我們找小奶狗玩一下!”
“你要是再不詐屍,小心姐夫就要變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