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我,最多看看相,但給我一個星期,我有把握能靠八字算出一個人的死活,甚至不止如此。
聽到我自信滿滿的回答,王道長回過頭笑了,“那老夫就先謝謝小子了。”
說完,他離開了。
時間也不早了,我也隨之離開。
不過我並沒有回家,而是去了一趟小花那裏。
早上給醫生五萬,讓他幫忙照顧一段時間,但照顧的怎麼樣我還是得親自看看。
忙活一陣,到小花那裏已經是晚上11點了。
醫院是24小時無間斷工作,並沒有關門。
我輕車熟路找到小花的病房。
裏麵隻有小花一個人,其他病床的沒人。
小花躺著病床上,滿臉蒼白。
“小花,用不了多久,我就能賺到一百萬了。”
我捧著王穎花的手,靜靜的看著她。
來這裏其實我還想看看王穎花的命數,看她能不能撐過這段時間。
王穎花人中短淺,還很平,是天生的短命相,而且她耳垂薄小,先天性的體質殘弱,想活得長很難。
進了醫院之後,王穎花印堂比之前灰暗了許多,氣色也是晦暗了,這些麵相加起來,給我一個不好的感覺。
就好像,她隨時都有可能離開人世。
肺癌晚期,雖然現在醫學能治,但也有一定的風險,我害怕的是,到時候存夠了手術的錢,結果手術失敗了。
算了,想太多也沒用。
我看了王穎花一會,然後就打車回家了。
到家後我花了一些時間去學習天書,學著學著人就睡著了。
第二天,我是被柳天河打電話吵醒的。
我迷迷糊糊的,拿開胸口的天書接聽了電話。
“喂?”
“成道兄弟,你吃飯了沒?要是沒吃就來我這邊吧,我讓管家弄了一桌子好菜。”柳天河笑嗬嗬說道。
我看了下時間,才早上八點。
這柳天河真是急不可耐,這麼快就想讓我過去商量。
不過也能理解,誰家女兒出事情父親能不心急,畢竟女兒可是當爸爸的心頭肉,小公主。
更何況柳若涵還是獨生女。
“好,我一會打車過去。”
我答應了他。
這件事情盡快解決也好,不然一百萬不到手中我也不安心。
“不用打車了,小六就在你房子下麵,你一會收拾完直接下去就可以。”柳天河說道。
我啞口無言。
說聲行就掛斷了電話。
簡單洗漱完,我就離開了房間,到了一樓,外麵有一個約莫三十多歲的人在車旁邊等待。
他看見我出來朝我笑問:“是李先生吧?”
“是的,麻煩你了。”
我禮貌性回複。
他擺擺手說不麻煩,然後打開車門請我上車。
路上,司機一直通過前前鏡看我。
估計是在想我是誰,難不成是某個富豪的少爺?
柳天河這麼一個大企業家,居然會親自吩咐人派司機來接送。
而且還是去柳天河的家。
我也沒計較這個,閉著眼睛思考要怎麼去報仇。
楊家人的位置我還不確定,眼下能下手的就是秦家,秦蓮和他們有聯係,肯定知道楊家人在哪。
一會的時間。
車到了江西灣,我走進了柳家別墅。
柳天河和王道長在客廳談話。
柳天河滿臉凝重,在對王道長說著什麼。
“王道長,照你這麼說,秦家有北方的出馬仙幫忙,那我們還能對付得了他們嗎?”
王道長順了順胡子:“不難,南方五大野仙較少,出馬仙來了未必能討到便宜。”
“小子,你來了。”
王道長看見我,跟我打了一聲招呼。
柳天河站起身:“成道兄弟。”
“柳叔,王道長。”我疑惑著問道:“你們說的出馬仙是什麼東西?”
除了風水,我對其他了解比較少。
所以就好奇的問了他們。
王道長淡淡一笑:“出馬仙,也就是北方的陰人,是一種亦正亦邪的存在。”
原來是這樣。
如今,吃死人飯的,會點玄學的人都可以稱為陰人,他這麼一說我就懂了。
“王道長,我有一件事情想和你請教。”
我想到那天在咖啡廳被秦蓮迷惑的事情,皺著眉頭說:“出馬仙中,有沒有一種能蠱惑人心魄的陰術,也就是看一眼就能讓一個人無法動彈,問什麼答什麼。”
王道長沒有立刻回複。
他沉思幾許後說:“好像是有這麼一種,是狐仙的仙家,他們靠一些術法可以短時間迷惑心智。”
狐仙?
那秦蓮就是北方狐仙的仙家了,可為什麼北方的仙家會和南方的煞氣師聚集在一起?
單純是因為金錢的利益嗎?
我想不明白,也沒深入思考。
“兩位,咱們邊吃邊說吧,順便製定一個方案,早日獲取去除死氣的辦法。”柳天河提意道。
隨後我們三人入座,吃著早餐談話。
“成道兄弟,你有什麼好的法子嗎?”
餐桌上,柳天河問我。
我思考幾秒,說,“秦家人我不了解,但我認識秦家中一位,就是昨晚跟著秦山的秦蓮。”
“要想找到去死氣的人,那得先從她下手,我們能把她抓來問話就再好不過了。”
抓住秦蓮,我想問的不止是死氣的事情,還有風水石和父親的事情。
“抓那女娃?”
柳天河想了想說:“這件事情我讓下麵的人去做吧。”
看柳天河這樣,我覺得他是想找人綁架秦蓮。
以秦蓮的本事,這樣是行不通的,秦蓮哪有那麼好抓。
我搖搖頭和他說:“不用白費功夫了,尋常人是對方不了秦蓮的。”
柳天河臉色一黑:“那你說咋辦?你去抓她嗎?”
我?
我能抓她還和你們套近乎幹什麼。
這件事情還得是讓王道長提主意。
我看向王道長,他也明白,就說:“柳家主不用勞心,仙家人就由老夫會會,正好,老夫倒是想領教領教仙家的陰術。”
王道長出馬,那肯定事半功倍。
昨晚在帝豪包廂,秦蓮見到王道長跟老鼠見貓一樣,坐立不安,渾身發抖。
“那就麻煩王道長了。”柳天河說道。
而後我們決定在今晚去實行行動,早上人多眼雜,在法治社會哪能隨便幹犯法的事情。
一不小心,王道長也得進去蹲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