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昭本人現在雖然被她給逼近到了牆角之內,動彈不得,然而這一下也恰恰的讓劉昭的心徹底的安靜了下來,劉昭一心靜下來之後,便突然就想到自己已經在這裏耽擱了許多的時辰。
出來買一趟蜂蜜就耽擱了這麼多的時辰,不行,子衿一定在擔心我的安危!
也不知道我在這裏待了多久,但是恐怕也有一個晝夜了吧,夜不歸宿,子衿會不會對著我亂想?
......
劉昭越是這樣的想,心臟就越發的怦怦直跳,到了最後,劉昭整個人的精神便已經進入到了近乎崩潰的邊緣,此時,鋌而走險已經對於他來說是無所謂的了。
不行,我不能繼續再耽擱下去了,如果繼續再耽擱下去的話,那我就太對不起子衿了!
劉昭在自己的心裏麵這樣暗暗地一下決心之後,頓時便雙眸緊緊的一縮,那個侍女見劉昭的表情突然就發生了急劇的變化之後,便好奇的想要看看劉昭想對著自己做些什麼。
突然,隻見劉昭猛的一轉過頭來,直勾勾的盯著那個侍女,那種眼神,仿佛就像是一頭餓狼正在看著羔羊一樣,這樣毫無含蓄可言的眼神頓時便讓那個侍女也有些心裏麵害怕了起來。
“你,你想要幹什麼?我警告你,你要是還想挨昨天的那一掌的話,那你就盡管放著膽子來,可是我提醒你,恐怕你還沒有碰到我,你就已經被我給打殘了。”
麵對劉昭那吃人一般的眼神,那個侍女的聲音都有些變得顫栗了起來。
然而她的威脅此時卻顯得是那樣的蒼白無力,隻見劉昭突然就揚起身來,向著那個侍女的臉上撞了過來。
這一下的猝不及防,讓那個侍女頓時便尖叫了一聲,將自己的身子給向著後麵倒仰了過去。
然而令她自己也始料未及的是,她這向後一倒仰之後,隻見就讓她自己的重心給失去了把控,整個人直接向著地麵上重重地摔了過去。
劉昭見狀後,便立刻就伸出了自己的手來,向著那個侍女的身上抓了過去。
由於情況緊急,所以劉昭便也沒有顧慮太多,劉昭這一抓,直接就抓在了那個侍女的柳腰上。
腰是女人極為敏感的部位,對於那個侍女來說也不例外,雖然此時那個侍女穿著比較的厚實,但是劉昭手上那敏銳的觸感卻依舊可以透過她那保守的衣服,酥麻的傳遍她身上的每一個部位。
激烈如電流一般的觸感頓時就讓那個侍女滿麵羞紅。
劉昭本來是想要去拉住她的手的,然而,此時她卻陰差陽錯的抓住了他的柳腰,在發現自己抓錯了位置之後,劉昭便也在自己的心裏麵暗罵了一句自己該死。
劉釗知道,在救下那個侍女之後,自己就要馬上逃脫,不然,自己絕對是要吃不了兜著走。
原本劉昭的手還是輕輕的在觸碰著那個侍女的腰部,然而經過劉昭在自己的心裏麵這樣一想之後,劉昭便一用力,直接在那個侍女的腰上狠狠的用力抓了一把。
劉昭這樣一用力之後,頓時便讓那個侍女整個人給癱軟了下來,那個侍女也不知道自己怎的,自己全身上下的肌肉就徹底的在一瞬間鬆弛了下去。
劉昭見那個侍女使不上勁來之後,便在自己的心裏麵暗想道:好機會!
隨後,劉昭便一把就將那個侍女給拉回到了床上。
嘭!
劉昭隨意的把她往床上一扔之後,便飛也似的從床上逃離了下來,此時,劉昭已經顧不得順著樓梯逃走,隻見他一翻開窗戶之後,便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直接就從窗戶口上跳了下去。
咚!
還好此時窗戶的正下麵正停留著一車運糧食的車隊,劉昭整個人便直接重重地摔到了那車裏的糧食之中。
由於糧食的緩衝作用,所以劉昭本人也沒有受到太大的傷,不過他的這一跳卻吸引起了周圍不少的人跑過來圍觀。
劉昭本人從糧食車裏麵連滾帶爬,慌亂的跑了出來之後,便顧不得周圍人異樣的眼光,向著一個方向,頭也不回的跑了過去。
“哎呀呀,這人怎麼沒穿衣服就在外麵亂跑啊?這光天化日之下的,真是有傷風華。”
“哎,剛剛你沒看見他是從窗戶口上跳下來的嗎?許氏跟別人在外麵偷情,被人給逮到了!”
“啊?不會吧?”
“不會?怎麼就不會,我跟你說,上次我就碰到過一個,也是在這家酒樓,哎呦喂,你別說,那女的可真是彪,一上去就打的上麵是雞犬不寧,逼的他那在外麵偷人的男人直接就從窗戶口上跳了下來,不過那一次窗戶下麵可沒有運糧的車,那男的摔了下來之後,當場就摔斷了一條腿啊。”
“啊?還有這等事?”
......
眾人閑言碎語的議論著以前和剛剛劉昭從窗戶口上跳下來的事情。
此時,恰好那個女主人將糖葫蘆買來,正好來到了酒樓的門口前,她看見一堆人圍在那裏嘰嘰喳喳的喧鬧個不停之後,便好奇的向著那邊望了望,不過她不是一個喜歡看熱鬧的人,隻見他進了門,順著樓梯上去之後,便對著裏麵呼喊道:“雲兒,糖葫蘆我給你買來了,你這小嘴可真是會挑東西吃,是不是早就知道這大周國京城的糖葫蘆最好,我給你說,這一次買了的糖葫蘆,成色都要比別處的好上不少呢。”
那個女主人笑盈盈的這樣說著,來到了房門口,推門而入。
一路上她已經說了許多,但是卻沒有見到自己的那個侍女跑過來,這就讓那個女主人頗為感到有些困惑了,這要說按照平常的話,這小妮子準會準時的扒拉在門口上,還沒等自己上樓梯,便會一把飛撲過來了。
可是這今個兒他也不知道是怎麼了,這小妮子就跟自己是在躲貓貓著似的,躲在房間裏不出來,那個女主人一邊好奇的在自己的心裏麵這樣想著,一邊順手就將糖葫蘆給放到門口的桌子上,向著裏屋緩緩地走了進去。